花轿又前行起来,这回,点颠簸都没有,轻盈得不可思议。连雷雨声都淡去。
临画能感觉到年轻男人直不远不近地在轿旁,他不知作何反应,敲系统:“这是谁?兰渊玉?”
【未显全貌,无法辨识。】
弹出个红框。
自始至终,男子都没有要透
外面轿夫狂喊出声,叫着“妈妈啊”、“蛇蛇蛇蛇神”之类话,声音渐远。
妈,那群轿夫居然跑!临画双手双脚被缚,动弹不得,直觉要凉。
突然,临画感到眼前阵耀目白光,光线甚至透过盖头。花轿像被什东西抬起来,不等歪倒,便轻飘飘地浮起来。
瞬寂静。临画听到自己心狂跳声音。
然后,轿子外面穿来声轻笑,很轻,却穿透雨幕雷电直抵耳畔。
崎岖山路上,四个轿夫抬着顶鲜红花轿缓缓前行。其中个啐道。
这支送亲队伍怎看怎诡异。不在白天,反挑夜晚;不在闹市,反在荒无人迹深山;没有嫁妆没有迎亲仪仗,只有孤零零顶花轿。
最诡异是这天气。电闪雷鸣,漫天紫电密如蛛网,花轿早已被林得湿透。
这顶花轿里,自然是临画。
“小同志好定力。”系统闲闲道。
临画惊得晃,铜镜中嫁娘也珠钗轻摇。眉目艳丽生动,当真是如画中美人。
镜中人美则美矣,临画却十分受不:“系统你出来,保证不打你!”
“咳,小同志,”系统终于停下刺耳警报声,“业务不精没察觉到迷药,是锅。简而言之,是村里神婆又黑你。她对临家夫妇说,你弟弟病是你造成。唯有把你送嫁给蛇神,才能治好你弟弟。”
什玩意?
他消化会信息,忽然灵光现:“等等。”
“给送个……新娘?”是个年轻男人声音,“下山来,果然看到有趣东西。祈求庇佑?……真可怜。”
临画没有出声。也不知那句“可怜”是指他还是村民。
“在害怕?”
男人声音略微低沉,很近,三分玩味,还有分古怪温柔。
他又轻轻笑两声,仿佛把在耳边轻轻拨琴,凑得近,仿佛心尖都要震得酥麻。
临画倒是没被淋湿,稳稳端坐:“呵呵。”
大约老天和他有仇,异变陡生。
“啊!!”
“鬼啊!!啊——”
临画刚还坐得稳稳当当,下秒花轿就猛地歪下,他下撞到头。
“也许察没察觉到迷药并不重要。你还记得这里是最佳介入剧情节点吗?如果测算不出错,那,‘送嫁’也许就是转折点。需要走完这个剧情。”
“送嫁,送去哪里?祠堂?”
“山中。”系统道。
*
“妈,这天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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