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老者反驳,他又冷笑道:“也是,你全家人都死绝剩你个,无怪能在这里讲风凉话!”
临画捕捉到关键字,“被蛇傀吃”,心里猜测“蛇傀”应当是种怪物,肆虐时吃不少村民。
又提到“秋家”,看来村民们曾求助于秋家,但却被拒绝。
老者脸顿时涨红,抖着手指着青年:“你、你……”
青年有和外表完全不符牙尖嘴利:“什?老棺材说话小心点,冲撞蛇神,被吃就是你!”
临画对“蛇神”这个词分外敏感,看到这尊雕塑有些惊疑不定。这蛇男雕塑需要三个壮汉才抬得动,高大无比,足有层楼高。显而易见,这些人迎就是这尊神像。
按理说高大神像会给人以庄严肃穆之感,但这蛇男却无端透着股邪气。随着石雕步步被抬过来,临画几人看得更清楚,只见这蛇神虽然英俊,双眼却是半睁,眼尾向上吊起,它身上浮雕饰品也都是花花绿绿虫蛇形状。
离得近,临画也发现蛇神石像做工粗糙,仿佛是临时赶做出来。不知是不是工匠雕刻时太匆忙,石像唇缝被刻刀粗糙地划过,像含着缕讥笑。似人非人,叫人见之生寒。
临画看着神像诡异模样,心道,这怕不是尊邪神吧?
果然老者话证实他猜测。“这些蠢东西,反天!”店家老者气呼呼,胡子都翘起来,“病急乱投医,连这脏东西都当神迎!哪有什蛇神,秋家都说,根本没有蛇神!秋家说,蛇神是害你们,你供他也无用!几个蛇傀就把你们吓成这幅样子,不存在东西也这样害怕!”
临画听得皱眉,玄阿四瞅到,立刻上前拉开老者,对窗下道:“冲不冲撞蛇神不知道,但你小心点,别冲撞贵客才是。”
他声音不大不小,气势却很足。临画也走到窗边,淡淡望他眼。青年才发现客栈里还有客人,且临画和玄阿四都气度非凡,于是怏怏瞪玄阿四眼,转身回到
大声喝完,他又开始骂些脏话土话,生怕底下人听不到似。
临画听得有些奇怪,老者前后矛盾,会儿“秋家说根本没有蛇神”,会儿又“秋家说蛇神是害你们”。
大概是老者喝骂声音太大,队伍中个青年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忽然抬起头大骂道:“老不死,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这喝,整个队伍都停停。老者吹胡子瞪眼:“你说什?!”
青年肤色黝黑,典型村民模样。他越出人群扭头道,“你们别管,继续迎蛇神!”转而又对老者“呸”声,“个老货,被蛇傀吃不是你家人你当然不晓得疼,秋家?秋家可没人被蛇傀吃,他们哪会管们这些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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