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日子,估计他当年甩掉女人时候,对方已有身孕。
当时女人大受打击,心如死灰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欧阳恪真想反手给自己个耳光,真他妈狗屁都不如。
“妈,那你怎不去找爹?”
大着肚子上门,就算他不想负责,为孙子,叔父也会逼他负责到底。
“你爹?呵。”女人面色淡淡,讥讽道:“他向来风流花心,欺骗小姑娘事没少干,甚至玷辱不少黄花大闺女,还因为调戏女人,死得极其没脸。宁愿你乞讨要
还不知道这个身体长啥样呢,家里面没有镜子,欧阳恪只能对着盆清水照。
清澈见底水面映出张眉清目秀脸,可以想象到以后是何等风流潇洒,简直和他年少那会儿模样。这到底是他种,还是两人长得像啊?
思及女人既视感强烈面容,欧阳恪憋不住,撒脚丫子冲到女人面前,质问道:“妈,爹是谁啊?”
女人正坐在床头,低垂着眼睑,绣鞋垫,露出截优美纤长后颈,听到欧阳恪话,面若冰霜,似乎下刻就会舞动绣花针,把他嘴巴缝起来。欧阳恪抖抖小身板,出乎意料是,女人抿唇半晌后,叹息道:“你父亲是欧阳克,昔日白驼山庄少庄主。”
“……”
恪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够借尸还魂,就是因为原身被人拿石头砸中脑袋,失血过多而亡。
三天后,养好伤欧阳恪看着女人那张秀美面容,怪眼熟。
似乎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只是怎都想不起来。
欧阳恪也不难为自己,因为现在面临着困难问题,洗衣服这项技术活儿该如何完成?
看着木盆中破旧衣服,欧阳恪脸苦逼。
欧阳恪震惊,仔细打量着他“妈”,终于从记忆深处挖掘出自己这段情史。
然后,暗骂自己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欧阳恪以前喜欢玩女人,强抢民女事情也没少干过,这女人原本出生书香门第,气质温婉优雅,欧阳恪眼看中,便开始大献殷勤,经过长达数月之久努力,终于打动美人,来场风花雪月爱情。
女人动真情,交付全部。
欧阳恪特就是玩玩,玩得差不多腻味,便脚踹开。
想他在世时,日子过得那叫个养尊处优,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只穿白色衣服,因为这款颜色衣服对于他逼格有着显著增益,衣服款式必须华丽昂贵,够帅够潮够潇洒,从而凸显他风度翩翩。
现在视线下移……
这哪是衣服,他家抹布都比这个破布质量好。
半个时辰以后,忽略衣服上三处新破洞,衣服洗得还是很成功。果然环境造就人才!
洗好衣服,欧阳恪顺便将手和脸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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