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鸿随手施法,取来些瓜果灵茶,摆放在两人中间。
“想,是谁已经有人和道友提过,所以自介绍便省略不说。”余桐讽刺笑笑,却见谢征鸿表情还是如刚才,没有丝毫变化,本来想要说出口话也被压下来。
“谢道友愿意听听故事?”余桐忽然说道。
“洗耳恭听。”谢征鸿见余桐神色,便觉得事情没有那简单。
“从小被爷爷带大,小时候觉得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爷爷厉害,便做不少错事。后来爷爷出去阵子,将送到父母那里。虽然很少见他们,但是心里还是渴望和他们相处,不过总是被他们责罚,便越发期盼爷爷回来。而爷爷也真很快就回来,只是变有些不样。”
容什“青面獠牙,面目可憎”几乎扯不上点关系。相反,他长芝兰玉树,神采飞扬,看上去既阳光又骄傲,活脱脱个漂亮王孙公子。
不过他眉宇间骄傲似乎压都压不下去,别人说他嚣张倒也没有说错。
“确不讨喜。”闻春湘看见他,锤定音到。
……因为在骄傲程度上和前辈有点像,所以前辈才不喜欢他吧。
谢征鸿觉得自己发现真相。
谢征鸿若有所思,这大概便是闻前辈事情发生之后。
“爷爷偶尔入定都会从噩梦里醒来,害怕不行,却不肯说出实情来。想,大约是和魔尊闻春湘那战留下阴影,至今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吧。有次,不小心靠近爷爷,几乎被爷爷掐死,从那以后,爷爷对便越发宠起来,什好东西都是。”余桐说起往事,脸上带少许愉悦,随即,这抹愉悦很快被憎恨所替代,“资质并不好,所以那些东西也用不着,大多都给父母。有天,闲无聊,拿隐匿身形腰带,打算去探听下秘密,吓吓人,然后就听见父母在背后商量着,要如何才能除去?”
“哈哈哈哈,究极原因,不过是他们觉得是个废物,偏偏得爷爷宠爱。他们认为爷爷是和闻春湘战后唯活下来人,身上
“原来是余道友,失礼失礼。”谢征鸿双手合十道。
“余桐不过个小小金丹,天丹榜百名都不入家伙,哪里值得谢道友礼?”余桐自嘲笑笑,打量下谢征鸿洞府,接着说道,“不知谢道友可否请入洞府细聊呢?”
“请。”谢征鸿微微让开身侧,放余桐进去。
“听闻道友佛法高深,连华严宗也送佛诞日请帖,当真是厉害。”余桐自来熟找个位置坐下,慢声细语说道。
“道友谬赞。”谢征鸿将蒲团摆放在余桐对面,两人面对着面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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