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破天哑然失笑。
他并非不苟言笑之人。只是谢征鸿和祁永缘等人都说过他性子直接，老*巨猾之人很容易从他脸上看出想法来，这才在宁瑞涵面前
直保持冷冰冰
脸色，免得被人看出
想
宁瑞涵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这些年也曾听过不少仙人下凡小道消息，但他在仙魔界根本没有什
朋友，仇人更是无从谈起。要真是仇人，也没有必要给他弄这颗丹药耍着他玩。
沈破天想想，还是显露身形。
“是
。”
自己身边悄无声息出现个人，还算是让宁瑞涵警惕心大起，然而见到来人相貌之后，眼珠更是差点脱离眼眶。
“你……你……你还活着？”
药哪里是普通丹药可比，效果立竿见影，宁瑞涵杯酒下肚，还没有品尝出什滋味来，就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
宁瑞涵惊恐万分，他在路边喝酒还能喝出个好歹来不成？连忙化作道遁光飞走，去偶尔见到个湖泊边上。
沈破天给宁瑞涵吃算是驻颜丹和淬体丹结合，但是药效不知道高多少倍。宁瑞涵察觉到自己身恶臭，衣服都来不及脱，头扎进湖泊之中。
他都已经是渡劫后期修为，就算是极品丹药他吃着也和吃糖豆没有什区别，怎喝杯酒就有这大反应？
宁瑞涵从水中探出头，看见水面上印出白白嫩嫩美少年模样，几乎气个倒仰。
沈破天可是被斩苍生给弄死，应该是神魂具灭才对。
“看见没死，城主不高兴？”沈破天浅笑道。
宁瑞涵见到沈破天竟然冲他笑，更是坚定自己想法，“这位上仙，你扮成那短命徒弟戏弄老夫，实在没有必要。”
“戏弄？”
“老夫最近确有些想念那早死徒弟。可那徒弟脾气差，性格又倔，别说是对笑脸相迎，就算是心平气和与说话也是绝无可能。你若是变成他模样，言不合上来与分个生死，或许还要更靠谱些。”宁瑞涵理智分析道。
他当年费尽心机在碎丹成婴时候给自己变换样貌，怎朝回到这张他看见就不想看见第二次娘娘腔脸？
饶是沈破天见到宁瑞涵这般长相时候，都有些惊讶。
貌若好女男修也不少见，但是如宁瑞涵这般长楚楚可怜，看着就让人觉得好欺负少女脸就实在太少见。
若是宁瑞涵顶着这张脸去混小魔界，哪怕他修为再高，也是不能服众。
“不知是哪位上仙降临，如此开老夫玩笑？”宁瑞涵不是傻子，那酒他在倒下去之前半点事情都没有，喝下去之后就有这般功效，连带着他在成婴时候形体效果都给抹消没。这绝不是修真界能够炼制出来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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