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玉儿,是太大意。”席朱低头看,玉霜脚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山路本来就崎岖坎坷,他们又逃跑匆忙,脚上鞋子也只是最普通
话又说回来,这钱还是之前修士们给,席朱身上带不少银子,想着再穷不能穷媳妇,加上他们这路确辛苦,因此就多花点钱购买。这自然就被那些小偷小摸窃贼们给盯上。
看不出来啊,这居然还是个肥羊。
于是,小偷就悄悄跟在席朱身后,发现这两个人居然就是告示上贴那两个人,惊喜之下就去告发。
玉霜和席朱两个人不得不因为这种小乌龙再次逃跑。
可之前直隐瞒着踪迹还好,他们还能逃得掉。如今已经被发现,他们又要如何逃掉?
片罢。鲜血和泥土混合在起,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小欢,哪些又是这些修士。
泰山平时喜欢哭哭啼啼,可等到如今这个时候,她反而什都哭不出来。她平时也没有少嫌弃小欢这个儿子,又笨,还冲动,天天被人当枪使,偶尔聪明下也只是些小聪明,根本上不什大场面。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她儿子,是她辛辛苦苦养大。
如今看见小欢落到这个下场,她又于心何忍?
“啊——”
泰山大婶脸上满是愤恨,从唯个还保持着尸身完整修士身上取下他剑,两只手将剑颤颤巍巍提起来,步步朝着来时路上走。
席朱恨死自己大意。
只是时不小心,不但害得他们现在被追杀,可能玉霜脱衣服时候还被那个小偷给看见。
想到这里,席朱就有想要杀人冲动。
可不管他们两人如何懊恼,修士们还是步步逼近。就算他们走是九曲十八弯山路,对于这些修士而言,这些山路也根本不算什。
席朱拉着玉霜手路奔逃,也几乎没有路再走。
她个老太婆,逃也逃不到哪里。既然如此,干脆就拼把,让那些修士看看,就算是凡人,也不是那好欺负。
席朱和玉霜两个人被发现十分戏剧性。
他们两人伪装很好,两个年轻樵夫组合并没有被人发现什不对。可问题尴尬很,玉霜毕竟是个女子,又有洁癖,就算短时间内能够为生存而忍耐,等到安全性稍稍有所保障之后,想要清洗下自己也是理所当然。
席朱自然也舍不得自家媳妇这辛苦,连个澡都洗不。因此,还特意去镇上店铺里买女子用些香皂什。于是,这就被盯上。
要知道,席朱如今打扮不过是个普普通通樵夫而已,但是给自家媳妇买东西有些太舍得。这买香皂什几乎都是店里最好,远远超过席朱能够展现出来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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