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酒异常心虚,低头就是句对不起,赵书峤哽住,默然好阵说不出话。
又过会,赵书峤咬咬牙,虽意难平,但还是道:“算,里面没你事,你不用和道歉。”
事情误解来自于季严,就算江云酒知情,也
而事实正如江云酒所料,他等没多久就看到赵书峤冲出来。
眼见着赵书峤高贵冷艳人设哭像个花脸猫,江云酒良心崩稀巴烂,实在没办法放着赵书峤不管。
内心煎熬着,江云酒小心道:“其实……严哥不是有意,都是阴差阳错,他没想过要骗你。”
赵书峤哪能不知道这点,他向来聪明,短短会儿就想明白其中关节,如果季严是存心骗他,今天就不会再三约他谈话,更不会每次提到Omega事情时就神色复杂。
可正是因为清楚季严不是故意骗,赵书峤才对自己傻乎乎‘暗恋’对方事情羞耻无以复加。
这种时候,赵书峤不想遇到任何人,更不必说对自己颇为排斥江云酒。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和江云酒谁先出现在这里,手里又拿着江云酒好心递上纸巾,受着人家关心,说不出驱赶对方话。
沉默之下,只好站起来自行离去。
走出几步,身后不远处依然能感觉到江云酒浅浅呼吸声,赵书峤转身看,惊讶于江云酒离他很近,竟是跟过来。
赵书峤抹干眼泪,沉沉问道:“你跟着干什?”
江云酒面色犹豫:“你别哭。”
……还不如是存心骗他呢!对于他来说,被人心设计远比自己上赶着送人头好受。
他真是越想越丢脸!
羞耻到抬不起头。
赵书峤更加难受,头也越来越低,忽然,他想到什,抬头震惊道:“你怎……”说着,赵书峤脸色更加难看:“你也知道这事?”
原来不止季严,康临,连江云酒都知道?他们就这样三个人每天看着他蒙在鼓里?
江云酒平时极少和他说话,这会儿破天荒开口,还主动安慰他,可见其番善意,偏偏赵书峤被人拍在命门,不由迁怒:“根本没哭,是在……没哭,反正没哭。”
江云酒也不生气,还道歉道:“是,说错话,你别计较。”
对方态度这好,关心担忧眼神让赵书峤有些迟疑,他理智教养都在,不会因为自己满腔伤心怨气让别人受气,于是也冷静两分:“……心情不好,不关你事,你走吧。”
如果真不关江云酒事江云酒早就走,可惜他自己也牵涉其中,根本没办法置身事外。
现在遇见赵书峤并不是巧合,江云酒其实直在等,他很担心赵书峤知道真相后反应,所以知道季严会在今晚确定摊牌以后,晚上都等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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