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心里有这样想法,沉泽摸摸下巴,再想想傅潜渊惯常禁欲系姿态,只觉得这人恐怕不是什正经龙,刚想同样不正
那边隔很久才接起来,背景音很杂,沉泽几乎是吼着才让自己声音尽可能清晰点:“……大佬,知道你是大佬,但就算是大佬也不能这任性成?您老打电话之前能不能先看看时间,每次不是在三更半夜就是在打算开始夜生活之前,比如今天,修身养性老年人好不容易才能拥有次夜生活过来蹦迪,你忍心就这给打断?”
在凤凰先生时间认知里,午睡时间点过后都算夜生活时间,能多不能少,非常坦荡。
但他能浪坦荡,别人却不能让他浪顺畅。
比如现在。
不用傅潜渊应声,沉泽也知道他刚才那些话问就是白问,和自取其辱没有什区别,别说忍心不忍心,这狗东西在傅同以外人面前根本就没有心。
个要抱抱姿势:“困。”
过程缓慢沉着,姿态异常矜持,虽然尾巴摇摆频率有点快,眼睛也因为期待亮晶晶。
傅潜渊低笑声,手指在阿崽晃过来尾巴尖尖上拂,没再说话,握住他爪爪往上抱,慢慢朝后面洗漱间走过去。
漱口,洗爪爪,回卧室。
窗帘合上,房间里片昏沉,特别适合入睡。
凤凰先生很有自知之明,为防接着受到二次精神攻击,很自觉找个安静地方在傅潜渊开口之前把话截:“来,说说吧,你家小宝贝儿怎?是记忆恢复,还是你们两个之间终于有不可言说负距离进展?”
说完想想,觉得这两种假设之间后者可能性要大点,毕竟傅同过渡期已过,天时地利人和都有,简直不是般合理。
只是……
沉泽迟疑片刻,后面话说得略微纠结:“你这……咳,虽然很放得开什都能接受,但你家崽崽脸皮那薄,你这白日宣*不太好吧?”
没想到你这样龙。
傅阿崽窝在枕头上,本来想在睡前和男朋友说点情人之间悄悄话,但由于困意磨人,实在招架不住,最后只清醒两分钟,便在困意席卷之下慢慢闭上眼睛。
白白团温软安宁。
睡颜也无忧无虑。
傅潜渊把被角掖进傅同颈间,没动,也没出声,就坐在那里静静看着,看他微微闭着眼,看他睡着时无意识拢起来爪爪,看他绕在身边温暖蓬松尾巴,看他尾巴末端那点形似刀刃却很柔软尖尖。
点点,寸寸,视线近乎贪婪描摹,直到窗外白昼被暮色覆盖,日光在尽头西沉,才终于起身,低头在傅同眉心印下个吻后,无声出门,把沉泽号码从通讯录里翻出来,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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