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不胜欢喜,底下字篇幅也很长,字里行间都藏着情意,这些情意随着笔迹慢慢加重,到最后,便成句可以称
樊休点点头,接着把目光移到第二幅壁画上,这幅壁画背景看着像是宫殿,刚才长堤上人身覆盔甲,躬身站在殿上,周围用笔墨粗画着几个人,看五官是在笑,旁边附着几列小字。
“元和九年,暮冬之时,肃狼之师自南境归于国都,再遇衍之,铜刃明甲,英姿勃发,吾心向之。”
也还是没带什有用信息。
樊休只能继续往第三幅壁画上看,这副背景是城门,城外万人远行,这些人也只是粗略描下,模糊不清,唯清晰是最中间人影,就像上幅壁画所说那样,铜刃明甲,英姿勃发,战旗猎猎身侧,背影都带着种说不出意气。
底下同样有小字记录。
这壁画和刚才墙壁上雕刻着经文样,从入殿角不断向四方绵延,把周围墙壁都填满。
出于谨慎,几个人没有立即过去,用符纸测过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放下心认认真真看起来。
壁画起于南终于东,第幅在大殿南面墙壁最角落。
几个人走近看看,感觉第幅壁画画风挺有意境,背后是江畔杨柳,底下是水波粼粼,水上横着道长堤,人立于长堤之上,正回首朝着画外人笑。
画侧面空白地方,还刻着些小字,是夏篆。
“元和十年季秋,东境,bao乱,肃狼之师受命东行,衍之随长同行,归期未定,驿信难至,吾心念之。”
而第四幅壁画还是那道城门,只是画中人从背影换到正面,身肃杀,眉目锐利,在身后猎猎寒风里渐进城门。
“元和十年,孟春及半,东境平,路川定,肃师还都回朝。信入京都,辗转反侧,朝时侯于城前,日暮终见衍之,铜刃尽折,明甲残破,风雪于身,然入心者,风姿气度尤胜从前,众生难拟。”
“吾心悦之。”
这副壁画过后,画上着色风格骤然变,从偏冷色笔墨换成片充满喜悦红,在前面几幅壁画里出现过衍之穿着身绣金喜服,背对画外人站在那里,面前人和他执手相对,长身玉立,眉目俊朗,眼里欢喜浓到仿佛就要溢出来,明亮滚烫。
认古字这种事樊休在行,自觉担起翻译工作。
“元和九年春,携友同游虞水,于江中长堤初遇衍之,明眸善睐,少年风姿,见难忘。”
樊休把壁画旁边话字句译出来,说完摸摸下巴,猜测:“这个衍之……是不是在说薛陵?”
其他几个人和他是同样想法。
“应该是。”饶涉说,“不过这里好像没什有用信息,先往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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