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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同为凶兽爱人,还有信里最后绝望而无力对不起。
傅同心颤,猛地抬起头,而江阮之后话,也肯定他想法是真。
“第次见你时候,就觉得你和孟休很像,无论是容貌还是骨子里些东西,都让觉得你们好像是个人……只有点不像。”
江阮低头站在那里,眼神沉沉:“傅同,你比他幸运。”
傅同看清楚,但既然江阮不愿听这些,他也就不再说,只缓缓朝他笑下。
这笑,让江阮眼神有那瞬间恍然。
他视线停在傅同脸上,看着他眉眼,看着他笑起来时脸颊上浅浅两个酒窝,半晌,抬手慢慢往前探去,看起来似乎是想要触碰傅同脸。
下秒,却突然停下。
江阮收回手,眼里恍然消失不见,被无边无际沉寂覆盖。
之前输给他东西,就这要回来话着实不妥。”
说完,他停顿几秒,又道:“还有,你们也不用谢,真想谢话就谢自己吧,还记得那个用三劫部落?让人从咒术里清醒过来办法,早给他们用过,但在虚幻和真实里,他们无例外全都选择虚幻,最后沉溺在梦境里死于天谴,都是自己选择结果。”
“但你不样,只有你,在经受真实苦,尝过虚幻甜之后,还是选择真实。”
“是你自己救自己。”
选择。
傅同在恰如其分时候遇到温融,温融把他从绝望和崩溃里带出来,然后在九年后等来傅潜渊。
但他孟休什都没有。
他孤零零在岐山死去,灰烬碾进泥土,来到这世上千九百多年,最后却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很多时候,江阮都会想,如果当初孟休也能遇见个像温融这样人多好,他只要再等等,不需要九年,只需要个月,他就能从
他复杂看着傅同,沉默许久,偏头避开他和傅潜渊视线,低低出声。
“所以,真不用谢,做这些其实也不是为你……是为孟休。”
孟休,这个名字傅同并不陌生,是在他之前诞生那只睚眦,也是所有睚眦里存世时间最短只,千七百年,最后死于天谴。
鸿鹄,责任。
孟休,天谴。
傅同想起他在梦境里看到那两个不同自己,记得欢喜孟歧送到他手边花,和最后那句你便去吧,也记得身狼狈孟歧在推他出梦境前说那句,这不是你该来地方。
他想念欢喜孟歧,但没要他手里花,而是转身拥抱狼狈自己。
于是他从长夜里离开,步步走向黎明。
傅同确实应该感谢自己。
但他也知道,如果没有江阮,他连最后做选择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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