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久恒:“……”
简兰斯镇定地继续话题:“听伯伯说,你晚上经常听到奇怪声音?”
“这是
薛沉看,那伞面上果然沾着许多灰白色秽迹,顿时恍然。
他刚才进来就注意到晋久恒旁边放这把伞,原本还以为是因为他上午下雨缘故,没想到是用来挡鸟粪。
不过这也不是什罕见事情,鸟类中有不少小心眼,像是乌鸦就很记仇。有些人因为打扰乌鸦进食,可能连续几个月都会不断遭到乌鸦报复,被拉屎还是轻,有些乌鸦还会找机会啄人。
简兰斯也想到这点,道:“会不会是得罪鸟?有些鸟报复心很重。”
“如果只是这样,也不会这担忧。”晋久恒神色沉重,“实不相瞒,家里也发生些怪事。”
简兰斯:“……”
薛沉憋住笑,从后面探出头解释:“他是用剑。”
“哦哦,懂懂,们国内道士也用剑。”晋久恒脸然,目光又落到薛沉身上,却是露出几分惊讶,“这位就是你说那个朋友?”
简兰斯在路上时候就先提前和他打招呼,说自己会带个有道行朋友起过来,但晋久恒看到薛沉时候依然不免有些怀疑。
主要是没想到这年轻。
晋久恒说,他家中老小这阵子去国外度假,家里就剩下他个人,结果就发生件奇怪事。
大约周前,他家里搞卫生阿姨突然夸他,说他这阵子太讲卫生,家里整天干干净净,她都没找到能打扫地方。
说起这个,晋久恒脸毛骨悚然,“老婆不在家时候,都放开抽烟,烟灰缸整天都是满,怎会没有打扫地方?
而且明明记得,这个月在家吃两次晚饭,吃完也没收拾桌子,隔天碗筷都洗干净放好,直以为是阿姨收拾,但是阿姨居然说她没有洗过碗,你们说,是不是很可怕?!”
“太可怕,居然有这种喜欢搞卫生邪祟。”薛沉情不自禁露出羡慕眼神,扼腕道,“怎没让碰到呢。”
说实话,他原就对简兰斯不是特别有信心,还是看在老朋友面子上才约这顿饭。
但前头已经答应,这会也不好多说什,客套两句,便起坐下来。
虽然内心不是特别信任,晋久恒倒也没藏着掖着,做生意多少都有点投机心理,来都来,万呢。
如此想着,他索性就说开:“事情是这样,大概从半个月前开始,身边突然发生些怪事,也不知怎回事,到露天地方,就老有鸟往身上拉屎……”
他说着从旁边拿过把伞,把伞面拨开给薛沉和简兰斯看,“你们看,今天也是,搞得只好到哪都带着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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