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整个墓园地面‘隆隆’地晃动起来,那鲫鱼小友隔着条马路,在水里都感到那种可怕震动,就像是有什东西要从
简兰斯不解:“老娘舅是什故事?”
“个形容。”薛沉道,“就是水里家长里短,哪条鱼离婚,哪只蟹被人类抓走吃,哪只龟跟邻居吵架之类。”
简兰斯:“……”那确实不值听。
“小不敢。”余烟山赶紧捂住自己脑袋,作出脸高深莫测,“说乃是桩城中秘事,这秘事吊诡、阴邪、骇人听闻,因为影响重大,而被相关方死死隐瞒,至今没有传出来……”
薛沉并没有被他故弄玄虚语气调动情绪,只举起拳头,面无表情地看他:“你继续卖关子试试看。”
余烟山还不算太傻,被打两拳后,就知道薛沉喊他上岸不是为请他吃饭,就是想揍他而已。
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什。
明明他是瞅着岸边没别人才跟薛沉打招呼,这不算违规吧!
老板脾气是真,bao躁。
当然余烟山只敢心里抱怨,脸上还是很识相地赔笑:“尊驾打完吗?打完话就回河里去。”
老板脾气果然很差!
余烟山不敢再卖乖,“咻”下站直身子,收敛表情,语速也变得快而简洁:“就是中央河上游广浮墓园,最近不知怎回事,园里好几块墓碑无缘无故地移位,还都是园里位置最好,造价最高几处墓地,您想必也知道,那可都是些达官贵人碑,这要是让家属知道话,事情可不得。园里急啊,赶紧找人彻查,结果你猜怎着?”
“那根本不是人干!”余烟山夸张地拍大腿,“广浮墓园建得早,也没想过墓地能闹出这种事来,就直没装监控,出事后找不出线索,只好让保安夜里去巡逻,没想到就个晚上,那巡逻人就吓得辞职,说是见鬼——”
“跟说这事是住郊区条鲫鱼,出事那天它刚好从墓园附近经过,要去山里产卵,碰巧目睹那可怕幕。”
说到此处,余烟山语气又情不自禁幽深起来,带着丝丝鬼气,“据说,那天晚上月黑风高,墓园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那两个巡逻保安手电筒在园里晃来晃去。”
薛沉挥手:“滚吧。”
余烟山正要回水里,突然想起什,又停下脚步,脸谄媚地说:“对,尊驾,刚听到个八卦,或许您会感兴趣。”
薛沉:“嗯?”
余烟山凑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这些天在城中结交几位本地朋友,它们给说些城里奇闻轶事……”
薛沉觑他眼,轻飘飘道:“你要是敢跟讲水族老娘舅故事,就再打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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