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调查到什
？”
康遥似乎没听出徐曜
微妙语气，笑着回道：“
知道你高中在C市就读，大学出国，在E国知名学府攻下经济学和法学双学位。学过钢琴，偶尔打高尔夫，但生活乏味规律，是个工作狂人，除吃饭和健身，没有其他爱好。”
这些信息正确无误，但也都是皮毛，从公众号和某些过时新闻里就能知道，所以徐曜不以为意：“就这些？”
康遥道：“还有。”
“还有什？”
当初他青春年少，情窦初开，刚刚发觉自己性向，心思都聚集在燕来身上，觉得燕来
切都是最好。
过这些年，燕来具体模样已经在他心中渐渐淡化，细节徐曜已经记不太清，但有着层记忆滤镜美化，想起来总是模糊且带着美感。
而眼前康遥和燕来不同，他也美，区别在于康遥不仅仅是美，而且还在他眼皮子底下，美得直截当，是高清，具有十足攻击性。
他锋利，鲜艳，甚至有些刺眼。
以至于徐曜只是看到点肤色，就莫名联想到两天前晚上，康遥在他家里只围着条浴巾样子。
康遥灵活何止双眼睛，他头脑也清楚，说话又针见血，瞬间叫徐曜根本无从反驳。
不错，他是叫章简去查康遥资料，这对他而言是试图推进关系必要前提，非常顺理成章。
不过徐曜也清楚，这种调查对于被调查人而言肯定不愉快，般人都会生气，更何况康遥。
康遥那个烂脾气……
徐曜想不出反驳话，没有办法狡辩，只能观察着康遥神色，被动地等着康遥开口，再思考下步要怎接话。
“还有……”康遥放轻声音，拉长语调，用缓
年轻，鲜活，优美身体。
思绪歪，于是徐曜过几秒才反应过来康遥话。
他让自己尽量地恢复常态把握住局面，身体敞开来坐下，从视觉角度来看，这样让他看上去远比年纪小康遥更有威严和气势。
徐曜道：“你？调查？”语气里带着些不算重也不算轻轻视。
以康遥年岁身份，他确实不觉得康遥调查能有什含金量。
他做好实在不行就凑合道歉准备，反正已经不是第次，再做次似乎也不是很难。却不想康遥严肃神色只持续会儿，很快自顾自变成种调笑。
康遥道：“不过你调查，也调查你，这也很公平。”
说着话，康遥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他双腿笔直又修长，很具有观赏性，旦翘起来，在上方那条腿便露出截肤色冷白脚踝。
不多不少，吸引住徐曜目光。
徐曜目光在那截脚踝上掠过，心里不自觉地把他和燕来对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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