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康遥拿手肘撞
他
下，问：“徐曜，你不开心吗？”
徐曜道：“开心什
？”
康遥：“他这大
病，竟然都没遗传给你欸。”
徐曜：“……”
康遥：“你不仅能表达感情，还能死缠烂打呢。”
看上去都只是如此罢。”
徐曜时无声，没接他这话。
此时婚礼已经进行到尾声，开始拍照。徐曜和康遥起离开位置，站到江遇晨身边。
这会儿，从这个角度再看徐景行，终于有点独独游荡在热闹之外冷清。
徐曜忽地道：“他这算是有病吧。”
徐曜：“……”
徐曜如梦初醒，还真很难不庆幸，他抓着康遥手，忽地笑出来。
康遥在他身边同样发笑，摄影师按下快门，将两人框进镜头之中。
在康遥说话之前，徐曜又补充：“
不是在骂他。”
康遥道：“可能。”
徐曜自己沉默下，又道：“其实直都讨厌他这样子。”
康遥道：“知道。”
徐曜没再多说，可也不知道为何，就这看着孤零零徐景行，某些长久心结竟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死缠在起难以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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