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海伯利安把玻璃罩拿开，把模型给昆特：“你送给
第
件礼物。”
潜艇暗色涂层外壳光洁如新，想来是海伯利安就连远征期间也直没忘记让人保养，昆特捧着模型，凭借印象去摆弄里面小按钮。这种时隔多年看到自己曾经送给别人礼物被这样珍藏感觉他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但无疑是惊喜而温暖。
昆特直看
好久才把它重新放回书架上，海伯利安罩上玻璃盖子，道：“当年好像没给你回礼，不知道你现在还愿不愿意接受。”
“你要给什
？”昆特仰头看着他，隐隐有些期待。
海伯利安没说话，他微微上前步低下头，在昆特额头上印下个轻柔吻。
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腰有点疼，不碍事。”昆特在装饰性挂画前站定，伸手去摸镂空雕花画框。
“昨晚你在哪儿睡？”海伯利安站到他身后，伸手去就揉他腰：“给你揉揉？”
“在沙发。”昆特像是早就料到海伯利安要做什样，敏捷地把把他手拍开：“你别动手动脚，是不是非得让揍你顿才肯老实？”
“客房记得是收拾好啊，你怎没去那里睡。”海伯利安乖乖站直，两手自然垂在身侧：“行你揍吧，让你两只手。”
“礼尚往来。用心准备，别嫌弃。”
昆特早晨还要去实验室，正好海伯利安也要去白塔治疗，两人便同路而行。海伯利安心情好简直想要哼小曲儿，他把利维坦链子换条，重新戴在脖子上，问：“中午能接你下班吗？”
“你随意。”既然决定会好好调整自己，昆特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只想着拒绝，海伯利安对他感情他已经能清楚感受到，但还依旧不太清楚自己对海伯利安
昆特盯着他看十来秒，都没找到能下手地方，只得作罢：“算，你壮给头牛似，揍你还得手疼。”
“照着里揍啊，当年教你格斗技巧都忘吗？”海伯利安拉着昆特手摸上自己腹部，在铁硬腹肌上停留几秒后缓缓向下：“或者这里也行。”
“你再耍流氓就报警!”昆特赶忙甩着手把手从海伯利安掌中抽出来，臊得脸红，掩饰般地朝海伯利安书房走：“你书房里有没有什不能看东西？”
“没有，你进就是，重要文件全都放在军部办公室。”海伯利安跟在昆特身后进书房，果然昆特也像其他人样，眼就看到那个被他摆在书柜最明显位置上潜艇模型。
看到昆特赶忙上前去，海伯利安笑笑。昆特迫不及待地摸摸潜艇外玻璃罩子，转过头，眼睛因为惊喜闪亮像有星星：“这是当年送给你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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