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特颤抖着叫声,下意识地夹紧腿,在海伯利安床上翻滚圈。切到来太过猛烈,击垮他所有理智,他像是渴水鱼样,无比渴求着Alpha气息,但床单今早刚刚换过,上面并没有海伯利安味道。
昆特呜咽声,从床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下地,跑去卫生间,从收纳箱里翻出海伯利安昨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内裤,按在脸上迷蒙之中狠吸口气。
他看眼时间,海伯利安还有半小时才能回来,而他身体正无声地诉说着对Alpha气息渴求。昆特回到卧室,本能地去找整个房子里海伯利安味道最重地方,焦躁地转两圈后拉开衣橱,躬身钻进去。
海伯利安回到家
得有点晚,到学校去吃。”首都军医大学离莫尔斯家很近,莫妮卡周末都是回家里住,周大早再赶去上学。她隐约嗅到股不知名香气,使劲抽抽鼻子,意识到是从昆特身上传来。
莫妮卡身为医学生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味道意味着什,看到昆特脸上泛着红,她嘿嘿笑两声,探头看眼已经坐在楼下餐桌旁海伯利安,装模作样地问道:“是不是快有弟弟妹妹呀。”
说完她才想起来舅舅病,顿时察觉失言,双手十指交叉成个十字放在嘴上,蓝眼睛里满是歉意。
昆特失笑,摸摸她头,把终端上显示时间给她看眼:“快走吧,要迟到。”
吃完饭两人各自去上班,办发情期假期申请,海伯利安去交申请路上正好遇到康斯坦斯,康斯坦斯身为过来人,先是暧昧地盯着他诡异地笑会儿,又沉痛地叹息声,拍拍他肩膀,走。
海伯利安没明白他是什意思,扭头不明就里地看眼他背影,只当他是哪根筋搭错,很快把这插曲抛到脑后。
这两天海伯利安到下班时间就急急忙忙往家跑,恨不得时刻让昆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昆特在家里从来不带臂环,于是家里全是信息素甜蜜味道,勾得人邪火止不住,但海伯利安直忍着,生怕如果事先让他消耗体力,发情期会更加辛苦。
昆特这个状态已经不适合再工作,请个星期假后就直待在家里,静静等待发情期到来。他看海伯利安虽然眼神里火都快把他烧着,却面上仍然是沉稳模样,忍着不肯动他根手指头,不禁好笑。
第三天早晨,昆特起床后去花园坐会儿,发情热让他浑身懒洋洋,什都不想做。吹十来分钟风他又觉得累,就回卧室躺着看电影。
这样安静等待发情期到来还是头回,他盯着屏幕,正看得起劲,突然感觉有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从身体深处流淌出来,瞬间将他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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