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已经在楼下等着,蔚鸿之刚刚摸出手机想给雀宁发条消息,就听到车窗被敲敲,雀宁在他回头看来时拉开车门,驾轻就熟地坐进副驾驶。
雀宁穿这身确够赏心悦目,蔚鸿之双臂搭在方向盘上,先好好欣赏番:“又穿上?”
“其他时候都没机会,也就和你在块时候才能穿。”雀宁反手捞过安全带系上。蔚鸿之估计休班,穿件夏威夷风花衬衫,松松垮垮,胸前口袋插着墨镜,配着七分黑色紧身裤,颇有风流浪荡子那味儿。
这还是雀宁头次见他这种风格打扮,往常蔚鸿之除西装革履就是休闲风,有种气定神闲派头,而今天着实不同,如果他脖子上挂个大金链子指间再夹支雪茄,说是,bao发户都没违和感。
蔚鸿之会穿这身也是个偶然,他本来在蓝色和黑色衬衣之间纠结呢,结果扭头看到衣帽间角落里十几件花衬衣,鬼使神差地就拿件。当然原本蔚宏也确实痴迷这种浪子风格打扮,毕竟谁去酒吧high时候会穿着衬衣和西装啊,那不是有病吗。
去世后,他作为唯男人,就要承担起责任。雀宁把凳子放在床上,随着他踩上去,凳脚陷入柔软床铺,王淑梅扶着他腿,忍不住嘱咐道:“小心点。”
雀宁双手拖住挂着窗帘横杠,将它拖下来,厚重窗帘随之垂落在地。
“好。”雀宁下凳子,开始和母亲起坐在床边,拆卸卡在窗帘上小铁环,将它们个个放在盒子里。
“晚上是不是又要和朋友起出去?”王淑梅问道,她昨天听雀宁提过嘴。
“嗯,不在家里吃。”
不过他这样也没什违和感,二十多岁小伙子个子又高身材也棒脸还好看,就算往身上随便套个麻袋都是个大写帅,属于狂野奴隶风。
“走吧,到那边再点菜,挑你喜欢吃。”
昨天刚进过酒店大门再次到眼前,蔚鸿之到上层提前订好包厢,两人落座,蔚鸿之问道:“喝酒吗?”
“不用。”
蔚鸿之开车也不能沾酒:“那就要两瓶可乐。”
王淑梅似真似假地抱怨道:“这几天天天都出去,果然男孩子长大不恋家。”
“哪有。”雀宁笑着反驳,“就是认识新朋友,起约约而已,妈妈不希望交朋友吗?”
找点事情干,时间果然过飞快,雀宁将纱窗拆下来在卫生间冲洗干净,看时间,已经五点刻。
他赶忙把纱窗靠在墙边晾着去穿衣服,思量过后将衣柜最深处挂着versace黑T恤和牛仔裤拿出来。
他又在镜子前稍微整理头发,确定仪表没有什纰漏,和王淑梅打声招呼,匆忙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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