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世界上没有本来,也没有如果。
向潇翎深吸口气,故作轻松道:“其实也没什,就是明天就要走,想最后再跟你见面,这趟大概要出去两三个月,有好几个节目要录,挺赶。”
“这忙啊。”向潇翎刚去韩国做练习生时雀宁关心他,查过许多相关资料,知道他们这行忙起来时候也是真忙,不过这个世界上想要赚钱,又有什是真正轻松呢?
雀宁顿顿,终究还是没把朋友式关心憋着:“要注意休息啊,看你副睡眠不足样子,又熬夜吗?”
“这阵也不知道怎,经常睡不着。”向潇翎摆摆手,他端起咖啡抿口,不愿意多提失眠原因,虽然那个原因此时此刻就正坐在他对面,“不说,你呢,这阵情况怎样?”
雀宁来到约定咖啡厅时向潇翎已经在那里等着。
雀宁走到咖啡店最里面拐角处桌旁,坐在带着墨镜青年面前尽管店里几乎没有客人窗户也不在旁边,仍有些介意地左右看看道:“约在这种地方不怕被偷拍吗?”
“这是朋友开店。”向潇翎摘下墨镜他没化妆于是眼底那片睡眠不足乌青,bao露在雀宁眼面前“放心找地方肯定安全。”
“就算不安全受损害也只有你自己。”雀宁刚才只是顾及着向潇翎职业问他跟向潇翎不客气惯,而这种不客气和面对着蔚鸿之时截然不同“找什事?”
“就这不想和说话吗?”向潇翎笑下那笑容中带着显而易见苦涩,比起上次见面他头发染成灰蓝,配着同色系耳钉,颇有种感伤忧郁。
“睡不着还喝咖啡,你这不是自找吗。”雀宁无语,他转过身对正在前台处休息店长喊道,“麻烦来杯跟这个样,谢谢。”
那位是向潇翎熟人店长
“没有,只是有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服务生自最开始出现过给他上杯荔枝葡萄奶昔后就没再出现在视线中雀宁相信这家店是向潇翎朋友开,他抿口奶昔细腻冰凉奶昔在嘴里化开自内而外地驱散着夏日热意也让他心中隐约烦躁减轻些许。
雀宁很清楚那本不应该出现烦躁因何而来——他差不多能猜到向潇翎找他目不禁再次后悔当时为什要把合约事情直接说出来。
不然向潇翎是绝对不会冒着第三者名头反反复复来劝他。
雀宁反应让向潇翎胸口堵得发痛,他还清楚记得自己刚回来时,雀宁跟他坐在小区花坛树荫下,漫无边际地聊很多,甚至都忘记买白糖要回去做菜,长达六年分别在自幼时起便起玩闹情谊面前,似乎不值提。
他本来能跟雀宁直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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