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来饭店这久,头回遇到这样事,躺在床上愣好会儿,才白着脸躲。
他那小身板自然躲不过,被攥着脚踝拖回来,拉开双腿摆在床中央。
青天白日,方伊池声不肯叫,冷汗涔涔地淌着,瞪着那双黑白分明眼睛,像匹恶狼样盯着身上男人。
“嫌钱少啊?”任谁被这般盯着都不好受,那人叽叽歪歪地拿过床头柜上摆着钱包从里面掏钱,
方伊池穿过大堂,往楼梯上走。他们服务生每个人都有不同服务区域,互不影响,所以不存在什竞争。至于私底下和客人怎联络,饭店不管,各凭本事,只要不争同个有钱主顾,服务生之间关系还是很好。
今天方伊池服务区域里只有两间房住人,他按照房号先敲第扇门,用理由是冠冕堂皇“送热毛巾”。
里面很快就传来回应:“进来。”
方伊池推门进去,被酒味熏得微微蹙眉,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低眉顺眼地来到床边,跪在地上问:“先生,需要什服务?”
般来说,早起客人会逼着服务生用手给自己家伙爽上几回,要不就是言语上调戏,但真逼着人和自己睡觉反而是少数。
回事?”阿清无所谓地摆手,“楼上客人醒,非要摸。”说完,掀开青色裙摆,露出腿根儿上五指印,“全北平谁不知道那个老家伙在床上有不良癖好,就这点钱,还指望睡平安饭店服务生?”
“做梦!”阿清把内裤边上夹着千块抽出来,不屑地掸掸,“要睡,起码万。”
方伊池帮阿清把裙摆放下,无声地叹息。
“啧,伤感什呢?”阿清听见,凑上来把他裙子掀,眼疾手快捏把屁股,“反正捧你人多,你不用愁。”
“对,你还没和人睡过呢?”
因为这是平安饭店不成文规矩——“饭店不睡人,睡人出去睡”。
打着饭店名号,自然不能做卖身勾当。
至于别擦边球,就不可放在明面上说。
方伊池在饭店里身价高,有几个在北平城里有名号老主顾,所以平常客人只敢和他说说荤段子,上手真没几个,塞钱倒是不少。
但今天这个,他没见过,对方估计也是第次来饭店,见他好看,竟直接把他拖上床扒掉他内裤。
他咬着唇轻轻“嗯”声。
阿清唏嘘不已:“真看不出来。”
“骚成这样,简直像是长在男人床上。”
方伊池没回答,也并不生气。可以说,阿清描述不是贬低他,对于平安饭店服务生而言,那是赞美。
方伊池离开房间时候,顺手帮阿清将纸袋子丢,他得去接早客,服侍得好,钱比陪酒赚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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