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喃:“六爷,您怎……怎弄疼啦?”
“该打。”贺作舟把拉住方伊池手腕,按在脸颊边,笑着说,“弄疼你,实在是该打!”
他动动指尖,哪里会真打。
贺作舟又将他手拽到嘴边,印下个吻:“小凤
方伊池还是疼,指甲抠住贺作舟肩膀,柔软脖颈仿佛在躲避着什,拼命向后仰去,半张脸被日光晃得有些透明,眼角更是泛起粼粼波光。
再狼狈,六爷小凤凰也是好看。
贺作舟温柔地挺动会儿,被湿软穴道夹得有些忍不住,再次翻身,让他伏在自己胸口,双手托着沾满汁水臀瓣逐渐加大力度抽插起来。
撕裂痛感挥之不去,另种陌生快感却也在升腾。
方伊池抽泣着撑着双臂,被揉得异常敏感乳尖不断地划过六爷胸膛,汗水顺着肩膀滑落,随着他被顶起动作,缓缓滑进浅浅腰窝。
是自己怎舒服怎来。
方伊池不禁恐惧起来,万六爷也是呢?
他们服务生又被叫作舞男,是有钱人玩物,谁会关心个玩物死活?
贺作舟见他怕着怕着走神,不免好笑,伸手捏捏方伊池臀瓣,觉得时机差不多,沉腰顶。他呆愣瞬,忽而大哭出声,被彻底撑开穴道涌出稀薄血水。
“哎哟。”贺作舟知道他脆弱,却还是低估他脆弱程度,被那些泪水惹得心疼不已,连忙把他脑袋按在颈窝里,“不哭,不哭。小凤凰,不哭啊。”
那把小腰弯得实在是诱人,贺作舟插弄同时,爱不释手地抚摸,生怕动作太快弄伤他,又想看他被操到痉挛失态模样,最后攥着臀瓣双手不住地发狠,撞得啪啪作响,愣是把粉嫩小穴插肿。
方伊池早就没理智,原先疼时候不想泄,后来快感涌上来,竟含着粗长欲根直接射在六爷小腹上。
他不常抚慰欲望,这下来得又多又浓,浓稠精水顺着小腹滴滴答答地落下,把被单弄脏。
当然这会儿子,他俩谁也不在乎被单。
身体上快感取代切,方伊池那层矜持外衣终是被情欲燃烧殆尽,他直起腰,坐在贺六爷腰间,纤细手指在男人结实胸膛上来回撩拨,哭红眼尾弯弯,竟又笑,登时整个人都洋溢起无尽春光。
“是错,以为你已经适应呢。”
方伊池疼得晕头涨脑,觉得下体像是被插进根滚烫棍子,他整个人被劈成两半,原本已经压下去恐惧再次翻涌上来。
六爷……六爷不是好人……
六爷也要把他当成玩物。
眼见方伊池越哭越凶,贺作舟少见地迟疑,最后还是忍不住将人双腿架在肩头,就着汁水缓缓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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