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方伊池怕疼,黏着六爷不让男人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最后总要操开那道腔壁,也知道六爷不插进去,自己怀不上孩子。就理智而言,方伊池是下定决心要生孩子帮贺作舟争家产,可实际上他怕得要死,能拖天是天。
贺作舟哪里看不出他心里小九九,气得七窍生烟:“你他妈就是上辈子欠债,这辈子
贺作舟想想,还是掀开被子将二人盖住,时间春光散去,只剩不断耸起被子,像波又波红浪,被角金丝凤凰展翅欲飞,最后落在方伊池无意中伸出去白嫩脚尖上。
他被六爷压在身下,来回碾压,本就没彻底消肿嘴再次肿起,火辣辣疼痛不断将他从欲海中拖出来,可这时方伊池点也不想清醒,他巴不得自己跟上回样昏睡过去,只可惜事与愿违,无论方伊池怎样求饶,最后都在六爷持续不断地抽插间哭着去。
那瞬间快乐是无与伦比,方伊池忘记羞涩与矜持,抱着贺作舟脖子放声惊叫。
身体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纵情过后余温,他懒洋洋地倚着枕头,眼角眉梢泛着湿润春意,举手投足间也有着诱人媚态。
贺作舟把小祖宗伺候舒服,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
他妈是在治水。”
话音刚落,泪珠就顺着他红彤彤脸滑下来。
“哎哟小凤凰,这又是怎?”
方伊池不答话,将脸死死埋在贺作舟颈窝里,像是要把自个儿闷死。
“害臊?”贺六爷知道他面皮薄,顺势躺下,换个姿势,只用手抬起他条腿,“不打紧,这样就看不着。”
证领,婚结,礼还没成,小凤凰是他人不假,可最后步留在洞房时最好。
贺作舟忍着欲望,从方伊池身体里退出来,边暗骂上辈子欠他,边攥住他小手,按在胯间恨恨地抚慰欲望。
“先生?”方伊池贴到六爷怀里,胸前软软小红豆下下地撩拨着贺作舟紧绷神经。
今儿倒是冷落这俩小家伙。六爷心痒难耐,却又有更想做事,暂且饶过含苞待放小花苞。
“别跟胡闹啊。”贺作舟没好气地瞪他,“小心今天就操到你……”
哪里是看不看得着问题?
就算换姿势,那*秽幕还是在方伊池心里不断回放。
竟然……竟然都吃下去。
“小凤凰,昨儿黑间就想这干你。”贺作舟从他后颈直吻到漂亮肩胛骨,手已经不去扶他腰,转而去揉捏身前半勃性器。
方伊池沉浸在情欲中时比平日里还要温驯,基本上不会反抗,除非疼得厉害。如今适应六爷大小,不过是情到浓时掉几滴情不自禁泪,再者就是唇角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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