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满心期待着粗,bao床事,身体各处都准备好,连叫都叫好几声,结果只是被蹭,空虚立刻从四面八方涌来。
“先生……先生!”他抱住贺六爷脖子,白嫩嫩脚丫在半空中随着贺作舟冲撞摇晃。
哪儿哪儿都在晃。
他被扛起来腿在晃,头顶雪白床幔在晃,贺作舟额角发丝也在晃。
本就嚣张霸道六爷在床上更不知收敛,他不知收敛并不是弄疼方伊池,而是什坏事都干尽,下手却温情脉脉。
方伊池臊得把脸埋进枕头。他觉得自己这敏感,都是因为能生。
遇见六爷前他压根儿不知道自个儿特殊,这会儿晓得,自然什问题都跟着来。
不过敏感点也好,起码六爷瞧见会绷不住。
方伊池忍着羞耻,把屁股往后撅撅,满心以为能等来贺作舟温存,谁料竟然被巴掌呼回床上。
“先生!”方伊池羞愤难当,“您……您干吗呢?”
那样,把方伊池拉到怀里抱着,而是捏着两瓣柔软臀瓣,压着方伊池不让他回头。
这姿势掌控意味太明显,霸道得让小凤凰止不住地抖。
他害怕。
贺作舟在他面前向来很温柔,连刚见面时都没严肃地说过几句话,确对得起外面传言,贺家六爷是个正人君子。
可现在正人君子外衣撕破,贺六爷露出本性里并不温和面。
就仿佛把方伊池变成温水里蛙,点点地灼。
贺作
“教训你。”贺作舟冷笑声,把方伊池抱起来,掰开双腿,毫不掩饰地打量他双腿间风光,“三回家法,次也不能少。还敢不敢提休夫事儿?”
方伊池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先生?”
怎……怎就三次?
“是,打你都是闹着玩儿。”贺作舟见他茫然,先承认自己心软,再压上去咬牙切齿道,“可你爷们儿心只有针尖那大,听见这两个字就来火。”
“今儿就要让你长长教训。”贺作舟说完,扛起方伊池腿,在他尖叫声里猛地沉腰,却不是顶弄,而是蹭湿软穴口。
方伊池屁股火辣辣地疼,再被触碰,疼又变成细细密密痒,可贺作舟只管他前面,不碰后面,明明梧桐枝儿已经支棱起来,却像沉睡野兽,姿态嚣张地蛰伏。
“先生……”方伊池拼命扭头,他抬起柔软腰,晶莹汗珠顺着细瘦脖颈滑落,“先生,想要……”
贺作舟手忽而用力,方伊池剩下话立刻破碎成短促喘息。
他在慌乱中抱住枕头,蜷缩着战栗。贺作舟掌心好烫人,方伊池承受不住,不断摆动着腰,前面还没泄出来,尝过滋味穴口就不甘落寞地泛起湿意。
太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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