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无情地拒绝对方求助。
「哪里不同?」
由比滨惊讶地问道,这同时是
为纠正由比滨,沉默会儿,带着怒意郑重开口。
「别随便叫人『去死』或说『杀你』什,小心宰你。」
「啊……对、对不起,没有那个意思……咦?你也说啦!你还不是样!」
察觉自己吃亏由比滨看起来实在很傻。不过意外是,她肯向人低头道歉。对由比滨印象开始有些不同。原以为常跟她在起那群人,亦即足球社社员和其他同伴都是那样子,满脑子只有玩乐、性爱和嗑药。这是村上龙小说吗?
由比滨似乎吵累,因而轻轻叹口气。
「你又这说!怎可以讲人家是荡妇!你真很下流耶,自闭男!」
由比滨愤恨地发出呜呜低吟,含着眼泪看向。
「骂你『荡妇』和下不下流无关。还有,别叫自闭男。」
讲得好像是个家里蹲似……啊,所以她是在骂吧?这八成是班上同学帮取难听绰号。
……好过分,都快哭出来。
生确实常用这种看脏东西眼神看,她应该是成天和足球社混在起其中人。
搞半天,原来是敌人啊,亏还在乎她感受。
「……这个荡妇。」
忍不住低声咒骂,由比滨马上气得抗议:
「什?『荡妇』是什意思!人家明明还是处——呜、呜啊!没、没事没事!」由比滨羞红脸,拼命挥手要收回差点冲口而出字眼。看来她不过是个傻瓜。雪之下看到她那慌张似乎有意相助,因此说道:
「那个……听平冢老师说,这里可以帮学生实现愿望。」
「是喔?」
还以为这里是整天看书混时间社团。
雪之下完全不理会疑问,直接回答由比滨问题。
「有点不同。侍奉社只是提供帮助,至于愿望能不能实现,得看你自己。」
背地里说人坏话是不对。
所以,要在对方面前说。只有让对方亲耳听见,才能造成伤害!
「你这个荡妇。」
「你……这……太差劲!恶心到极点!去死!」
她这句话,甚至让平时温良恭俭让、有如安全刮胡刀陷入沉默。世界上有许多不该说话,特别是和人命有关话,更有强烈剌激作用。除非做好背负他人性命觉悟,否则不该轻易说出口。
「这没什好害羞吧?这个年纪还是处——」
「哇~~啊~~你说什!都高二还没有经验很丢脸耶!雪之下同学,是你不够有女人味吧?」
「……这种想法真不值。」
喔喔,不知怎地,雪之下变得更冷淡。
「不过啊,会说『女人味』这种话,更代表你是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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