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很好吗?反正现场那high。对不对,比企谷?」
「嗯,观众确超激动。」
她听这说,连眨好几下眼。
「……你也在看?」
雪之下大概以为当时不在场。回到体育馆时,表演已接近尾声,她没有发现是很正常。更何况,从舞台上根本看不清楚台下观众。
「……姐姐,你怎还在?快点回去好不好?」
雪之下阳乃和平冢老师从体育馆门口旁出现。
平冢老师手拿着香烟,阳乃也换回平时服装、收拾完物品,已做好回家准备,似乎正在门口跟老师闲聊。
阳乃拍拍肩膀。
「哎呀~比企谷,你真是超棒!大家在传消息都听到啰!很欣赏你在屋顶上表现~这样人配雪乃,感觉有点浪费。」
「按照常理思考,相模同学丢下自己责任,选择逃避不面对,这明明是不能原谅事。但是她回来时,却变成被无心之言刺伤受害者,不只是她朋友,连叶山同学都这作证,她完全成被害方。」
「那是你想太多,根本没有帮她考虑到那远。」
「是吗?不过结果正是如此,所以说是你救她也不为过。」
不,不是这样。这没有什好认同,不该容许或称赞,甚至应该受到谴责和非难。
走到体育馆出口时,总算想到可以怎回应。
答案非常明显。
「嗯,这样已经足够。」
「这样吗……」
误会是解不开,但们可以抛出新问题。虽然透过再次确认,得到答案不见得正确,但至少那是喜欢答案。所以,这样便很足够。
稍微放慢脚步。
「只看到最后面……不过表演得很好啊,……很佩服。」
她们表演
「跟你在这里说话才是真正在浪费时间,赶快回去。」
雪之下果然不是省油灯,如此回敬阳乃。阳乃夸张地摆出受伤表情。
「雪乃,你好无情……们明明是起表演同伴,还是要好姐妹……」
这句话触到雪之下神经,她扬起眉毛生气地说:
「还真敢说。你以为自己在台上那乱来,是谁在配合你?」
「就算真是这样,但当时没有叶山在场话,之后切也不会发生,因此不能说是功劳。」
雪之下闻言,不高兴地抿起嘴巴。
「又来,何必这谦虚~」
这句话声音突然有点不像她。
看向雪之下,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话。过几秒钟,她才惊觉:
人潮几乎散光体育馆内,间隔相等脚步声逐渐接近。
雪之下雪乃走到身旁。
「……你真不管是谁,都会拯救。」
「啥?」
听不懂那句话意思,又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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