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搔搔头,思考要如何开口。
「嗯……抱歉。」
「……咦?为什道歉?」
由比滨吓跳,稍微提高警觉。
「你不是也努力很久,思考选举政见跟演说内容?」
夕阳逐渐照进社办。
雪之下仍未回来,看来她真花费不少时间在说明上。至于实情如何,则不得而知。
社办内只有跟由比滨两人。
心不在焉地随意浏览书本,由比滨也只是盯着手机,手指没有任何动静。
挂在墙上钟,显示离校时间即将到来。
是否只从自己立场解读她行动原理,把事情看得过度乐观?
有些人不面临问题或找不到理由,便无法产生行动。
有些人尽管抱持定把握,仍然会因为没把握另半,而无法有所行动。
很明白这个道理。即使发现其他这样人,也没什好讶异。
尽管如此,却排除这种可能性。
心中骚动尚未停歇,雪之下话语仍在耳畔回荡。
这时,才首次意识到——
如果——
如果雪之下真正用意并非如此——
事到如今,才想起来。
内心还是涌起阵骚动。
雪之下如同在怀想遥远过往,悼念逝去事物。但很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发问。
她静静地起身。
「——去向平冢老师和城回学姐报告。」
「啊,们也去——」
「喔,那些啊……」
经这回答,由比滨才松口气。
「都没关系。」
接着,她
收回视线,正好跟由比滨对个正着。她大概也在注意时间。由比滨倏地开口:
「小雪乃好慢……」
「……是啊。」
简短应声,看回手上书本。
但很快明白这番举动没有意义,索性将书阖起。
不知道实情究竟如何。
们从未针对此事讨论。就算讨论,恐怕还是无从得知。
只不过——
忍不住要怀疑,自己是否犯下什错误。
×××
雪之下对选举规章解得很彻底,直以为那是她聪明才智与丰富知识表现。
雪之下说过她不介意当学生会长,直以为那跟校庆时候样,出自对姐姐竞争心态,以及专注于件事情态度。
可是,如果——
如果她那句话发自真心呢?
是否不小心遗漏混杂在千言万语内真话?
喀哒声,由比滨正要站起身。然而,雪之下对她露出平静笑容,示意她别这做。
「个人去就够……如果花时间比较久而晚回来,你们先走没有关系。会记得归还钥匙。」
雪之下说完后,离开社办。
她对由比滨态度和笑容,应该跟过去没什不同。
那,为何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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