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心想期间,平冢老师似乎也感到阵空虚,有如被拋弃黑色拉不拉多眼睛泪光闪闪。讨厌好像大型犬被治愈……不过家有猫,所以对不起喔──
「什叫『味道』?是现代人也是年轻人好吗?」
平冢老师狂拍桌子,用故作年轻语气抗议。她玩笑话害忍不住笑出来。平冢老师继续耍宝,用手刀敲自己脖子。
「就算有什事,大不被砍头。你不必担心。所以放手去做吧。」
「咦……超难放手去做……」
麻烦不要随便用砍头代称解雇。反而害压力超大,口气折损好几年阳寿。
「关于舞会,只是要们自律吧?」
「……你刚才也问过类似问题。」
平冢老师碎碎念道。言下之意,雪之下她们果然没有放弃舞会。跟样──不对,比更快想到那个结论。
她刻意闭上眼睛,放弃挣扎似地叹口气,然后将吸到半香菸塞回口中,看著其他方向吞云吐雾。
明白这是默认,在感激同时也有点担心。
那道墙,大可更相信点自己累积至今成果。」
「说得,也是……」
平冢老师温柔地微笑,认真倾听这番话。
她不希望别人帮她。可是,很难完全不去干涉。所以,必须摸索其他方法。以之前经验为基础试著思考,开始隐约有头绪。
默默点头。平冢老师看,浮现满意微笑。
「开玩笑,别在意。这边总有办法。被炒鱿鱼话,乾脆就结婚吧。虽然没有对象。啊哈哈哈──」
她搔著长发,自虐地笑著,点都不觉得好笑……却刻意笑著说:
「别担心。」
「咦?你愿意娶吗?」
平冢老师几乎马上回问,睁大眼睛。为什啦不会娶你啦,配太可惜吧。所以快点!谁快来领走她!趁还没改变心意!
「这样没问题吗?假如们搞砸,您不会受到连累吗……会不会害您在学校待不下去?」
万发生什问题,身为顾问平冢老师也会被追究责任。虽然不晓得会不会受到实质惩罚,但八成会被训诫顿。以社会制裁为名执行精神上私刑,在任何团体内都会发生。
平冢老师叼著菸甩甩手,俏皮地眨下眼。
「到时已经不在,离开后事才不管。」
「喔喔,这句台词好有现代年轻人味道。」
「定好方针后就简单。雪之下应该还在学生会办公室。去吧。」
「好。啊,最后再问个问题。」
正准备起身时,又想到件在意事,坐回沙发上。
「嗯?」
平冢老师歪过头。这个可爱举动明显与年龄不符。表情则正好相反,脸心怀不轨,嘴角下意识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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