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沉默片刻,紧盯著看,轻声叹息,垂下肩膀,彷佛死心,抑或是对感到无言。
「真是过度保护耶。」
她喃喃说道,按著裙襬坐到旁边,把手撑在大腿上托著腮,微微抬起下巴。肩膀附近头发摇晃,在夕阳下闪耀光芒。色视线,看似落在比对面窗户更远地方。
「雪乃学姐正在努力说。也不是不懂她心情……」
「……是啊。」
「……不必担心。会好好跟她谈。」
「咦~此话当真?」
她眼神超级怀疑……嘴唇扭曲成「唔恶」形状,眉头皱成团。这个发自内心不相信态度到底是怎样……色眼神害坐立不安,偷偷移开视线,清下喉咙。
「真啦……已经想好要怎说。」
万扯到依存之类话题,事情显然会变得更难处理。所以只能避开这部分,从其他论点切入。就算们想法不同,既然有让舞会成功共同目标,应该可以进行建设性对话。
课时间常有学生聚集;现在快要到离校时间,半个学生都没有,取而代之是冰冷静谧空气,以及西边夕阳。
色在墙边长椅附近停下脚步,转身,终于放开袖子。把袖子皱褶抹平,感觉到上面似乎残留著些许热度,有点难为情。不要突然拉袖子好吗?羞死人……
「感谢学长有这份心意,个人也满高兴……」
色背对玻璃窗,讲话支支吾吾。她略显尴尬地低下头,细长睫毛跟著垂下。
「可是,现在不太方便让你进去,不如说不太方便让你们见面。」
把手撑在身后,靠上墙壁,抬头看著天花板。
照理说,色做法恐怕才正确。对于想靠己之力达成目标人,其他人该做是默默在旁守望。
「就算这样……学长还是要帮忙?」
将视线移回她身上,色撑著脸颊,转头凝视。这个行为实在很装可爱,她眼底却潜藏著令人不寒而栗严肃。
「
是这想,为何色表情丝毫没变……
「想好要怎说……哇~超不可信──」
她露出鄙视表情,讲出超残酷感想。
「唉,你会不相信也没办法。」
人生向没有得到他人信任。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只是耸耸肩膀。
「为什?」
坐到长椅上问,色把手背在身后,靠在玻璃窗上。
「老实说,觉得你现在过来话,事情会变得更复杂。过段时间再来比较好吧。」
「啊……嗯,是啦。」
知道色在指哪件事。之前们起冲突时候,色也在场。看过那场无谓争执,自然会担心。自己也对于要跟雪之下见面有点不安。但不能因此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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