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
？”
“就……花楼里人。”白鹤眠话乍
被打断，愣
会
“封二哥，
不要你疼。”白小少爷想圈，小声嘀咕，“疼你。”
有那
瞬间，封栖松以为自己身在梦里，因为只有梦里白鹤眠才会如此听话，可很快他又清醒，因为白小少爷忽然低头，蹙眉认真盯着某处研究。
封栖松头隐隐有些疼。
不过呼吸间，白小少爷果然敛去身软绵绵情意，趴在封栖松腿间，嘀嘀咕咕：“封二哥，你真行吗？”
“……腿都那样，怎硬起来？”
那些狰狞伤疤大部分被雪白绷带缠住，仿佛皑皑白雪下腐朽松木，它们断裂在白小少爷眼里，是封二爷完美外表下深藏缺憾。
封栖松眼神黯然几分，自嘲地将裤管放下：“很难看吧？”
他自己有时都不愿去看恶心伤口，它们血肉粘连，反反复复，血块和血痂粘连在起，散发着令人作呕铁锈味。
白鹤眠声不吭地跪着，直到封栖松试着下床，他才点点蹭过去，纤长手臂环住封栖松脖子，对着薄薄耳垂呢喃：“你骑马救那天……也……也这样？”
封栖松心里暖，搂着他，使点坏心思：“嗯，现在已经好很多。”
挤眼泪。
他挤几滴，又觉得委屈，真哭：“封二哥，……点也不想喜欢你。”
“嗯。”封栖松捏捏他手指尖。
“你点也不好……”白鹤眠委屈得蜷缩起来，“你就知道逼。”
“嗯。”
封栖松头疼地将白鹤眠拎回来，咬着牙道：“鹤眠，用腿硬？……再说，行不行，你没感受过？”
白鹤眠感受过，还印象深刻。
他哼哼两声，又去搂封二哥腰：“也对，你不动，也可以动。”
封栖松不想说话。
白鹤眠却越说越激动，扭着腰给封栖松瞧：“封二哥，很厉害，以前骑马能骑好远，他们都说做时候和骑马很像——”
言下之意，那时伤得更重。
白鹤眠揪着衣袖，慢吞吞地蜷缩在封栖松身旁，像知道做错事孩子，委屈巴巴地抽泣。
他太坏，竟然让伤成这样封栖松骑马救自己。
封二哥得多疼啊？
白鹤眠受这点伤还疼得夜里睡不着，封二哥日日夜夜忍受着痛苦，竟还面不改色，实在是太不容易。
“什都逼。”
“嗯。”
“你还有什要逼做？”白鹤眠恶狠狠地瞪着笑眯眯封栖松，不等封二哥开口，自己爬起来，“还没看你腿伤呢。”
回回想看，回回被封栖松岔开。
现下封栖松没拒绝理由，无奈地由着白鹤眠将他裤腿卷起，然后看他吓住，呆呆地跪坐在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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