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听得满心酸涩，把人抱进去，准备开车回家。车里还有点未散去
情欲气息，伊默躺在后排打盹，脸上时不时滑过温暖光。
“小默。”季达明戴上手套，“
过几天要去南京。”
伊默睁开眼睛，仰起头看车窗外风雪：
季达明点
点头。
“可不怕呀。”伊默把手塞进他掌心，“达明，好想要，
次两次不够。”说完用脚尖踢踢季达明鞋跟，“小嘛，容易上瘾。”
除伊默，没人能把床笫之事说得这
坦然。
“谁叫你那厉害？”伊默责备地瞪他眼，“怎样都舒服……”
得，又是季达明错。
“因为晚上你不和盖床被子。”
他差点被路上积雪绊倒。
伊默急切地解释：“发现你和亲热时候才会把心里顾虑说出来，平时都忍着不告诉。”
几个警员正站在路口指挥人扫雪，他们肩并肩站着看会儿。
“小默，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这想要……”季达明揽住伊默肩。
季达明微微挑眉。
伊默不搭理他，用脸颊乱蹭他脖子。
车窗边落下小团雪，被阳光晒得有融化迹象，季达明轻柔地拍着伊默背，手指沿着脊柱来回摩挲。
“啾啾……”伊默忽然坐直身子，“达明，想要小鸟。”
“养你就很累，还要养鸟？”他在开玩笑。
路上积雪扫完，他们拉着手过马路。
“小默，你早晚有天会后悔。”季达明捏捏伊默指尖，“等你累得下不来床，还继续欺负你时候。”
伊默脸颊烧起来，贴着他脚下打飘：“那就……那就到时候再后悔吧……”
车上又落层雪，是路边树上掉，伊默开车门时很费力，最后还是季达明帮忙拉开。
伊默站在旁，冷不丁嘀咕道：“你看，没你什也干不好。”
伊默诧异地反问：“你不想要吗？”
当然想。季达明没回答，但是眼神出卖他。
“那为什要忍呢？”伊默更纳闷。
“因为……”季达明气得说不出话来，“小默，是为你好，你感觉不到吗？”
伊默缩着脖子往掌心里哈口气：“晓得，你怕累着，怕觉得腻歪。”
伊默当真：“也对，达明每天都很累。”
季达明无奈地叹气，随意整理衣服，把车开去花鸟市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太背，最后只画眉鸟被人买走，伊默气呼呼地挠他掌心。如果不在车里胡闹，他们肯定还能买到。
季达明揣着手不吱声，带着伊默往回走。
“达明，们这样不好。”伊默追上他步子，严肃道，“会吵架。”
季达明不以为然：“为什会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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