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哦”声,忍不住嘀咕:“什时候这懒……”
他贴近门仔细听里面动静,总觉得薛咏没在睡觉,好像在干别。
邢烨然本来就直觉敏锐。
薛咏次两次骗他还好,次数多,邢烨然确定,薛咏绝对有什事故意瞒着他。
太不爽。
笑完,薛咏仍对他说:“还是觉得你该和那些家世好同学起玩,少和来找叔叔哥哥玩,知道吗?”
邢烨然:“也没和他们玩,就想和你玩。”
就算邢烨然再可爱,薛咏也不免有点烦他,怎这爱跟?像只太过黏人小狗崽,非要跑来蹭你脚让你陪他玩,不要做正事啦?
恨不得每时每刻贴在你脚边,不注意还会踩到他。
薛咏想想,只好演技拙劣地打个哈欠,说:“最近太累,想再多补补觉,回房间睡。”
出丝忧虑。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邢烨然跟着他,成天和他那群流浪混子朋友接触,与菲菲关系都不错,却和正正经经、清清白白其他同龄人玩不来。
薛咏犹豫着说:“你别总是和像这样人混在起……其实,对你不好。”
邢烨然立即拉下脸:“你说这话是什意思?你别这说,你可好。”
说完,回卧室,锁上门,看书,写题。
邢烨然只能干看着主卧门瞪眼。
邢烨然以为薛咏是真累,他心疼薛咏,没闲着,麻利地把薛咏晚上出摊前准备活儿给做。弄完已经三四点。
邢烨然觉得薛咏也该睡够,敲门想把人叫起来。
薛咏说:“还是很累,让再睡会儿。”
薛咏摇摇头,老实地说:“那还是对自己社会地位有点逼数,就刚从下水道爬上来老鼠。”
邢烨然比薛咏自己还着急生气:“你怎这说自己?”
薛咏说:“以前俩还不熟时候,你不也是这看待吗?”
邢烨然懊恼极:“你又提以前事!你别记在心上,那时候是个大傻逼行吗?你就当以前说话全是放屁!”
薛咏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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