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撇开他转身就走,跨得步子太大,蹭到伤口,疼得他又想哭。
邢烨然像只跟脚狗样,跟上来,抓住他手,耍赖地说:“你说你爱
薛咏从警察局里走出来时,还觉得自己像在做梦。
怎就……怎就这轻易地脱身呢?
好像有哪里不对?
薛咏后知后觉地问邢烨然:“……你做什啊?”
邢烨然回想着昨晚发生事。
“……你问,也不知道他为什幻想把杀还埋尸啊?他神经病啊!”
“还没死呢,这不是站在这吗?”
“没事,没事,这不是们俩事吗?”
“不不不,和他那就是小打小闹……呵呵。”
薛咏不明白廖昆为什会态度那好,怕他进去更捞不着钱?以廖昆性格,就算不起诉他故意杀人,也要起诉他故意伤害,才好讹钱吧?
硬土,警察问他:“你是不是记错地方?”
薛咏结结巴巴地说:“、可能是记错坑。再找下。”
他们在树林找遍,没有第二个有掩埋痕迹坑。
警察不耐烦地问:“你是不是记错林子?”
薛咏喃喃地说:“就是在这里啊……”
昨天晚上他来到薛咏家之后,发现廖昆还活着,把人搬下楼之后进行救治。
他知道这个人,最近他去酒吧,这个小工总是在偷窥他。
邢烨然打电话给在酒吧认识海哥,把人叫过来,廖昆当时醒来之后,就跟着海哥走。看在他认识几个叔叔面子上,海哥卖他这个面子。
邢烨然不说话。
薛咏多多少少有些猜测,他气极,甩开邢烨然手,指着他骂:“你真是只疯狗!!”
但是廖昆都没有,反而帮他把这件事圆过去。
邢烨然还拿出份他精神病诊断书。
锤定音。
薛咏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他都开始怀疑自己记忆,他想,是不是真是他发病以后记忆混乱把事情都记错?
警察教育他几句,见他副呆呆傻傻听不进去样子,长长叹口气,抬头对邢烨然说:“既然他无父无母,只有你这个男朋友,你多管他下啊,别陪他做傻事、报假警,你这是浪费警力资源知道吗?”
这时,警察手机响起来,他接起电话,皱着眉说:“什?人找到?没死?正在上班??”
薛咏傻眼。
薛咏在警察局看到活生生廖昆出现,惊讶地瞪大眼睛,廖昆被他打出来伤还在身上呢,额头上还贴块纱布,脸都被揍成猪头。
但还是活,他瘸拐地走进警察局。
廖昆对警察说:“警察同志,那人是神经病,他脑子有毛病。们昨晚是因为金钱纠纷打架,但是当时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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