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峰直视着戴医生眼睛,问:“假如坦白,你觉得乔逸会原谅吗?”
戴医生想想,说:“乔逸与你之间裂缝,其实最大原因是猜疑。现在他还在重建对你信任中,假如你告诉他,那这还才建到半信任肯定会坍塌;假如你不告诉他,则是埋下去道新祸根,不知道它以后会不会发作,旦发作,坍塌得会更厉害。”
裴明峰沉默,垂下眼睫,盯着空气中某粒浮尘出神,不知过多久,才心不在焉地说:“知道。”
又说:“这件事你先别告诉他,让自己处理。”
换乔逸去见心理医生。
“你有心事。”裴明峰刚落座,戴医生便开口道。
裴明峰说:“是有件事想请教下你意见,旁观者清。”
戴医生颔首,静待下文。
裴明峰坐在单人沙发上,靠着沙发背,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扶着脸颊,过良久,才没有语调地说:“……之前和你说过,从很早之前就在策划回国后让乔逸和在起事。当时还在国外,无法脱身回来,他已经大学毕业,实在想不到办法继续阻止他找女朋友,想,与其他和个女人在看不到地方亲亲,不如安排个女人到他身边,不许碰他,也管着他不让别女人接近他。”
戴医生推推眼镜:“后来呢?”
乔逸进去,立即说:“戴医生,怀疑裴明峰还做过其他害事没告诉。”
“……”戴医生微微笑,“你怀疑什?”
乔逸愁眉苦脸地说:“在和裴明峰重新相遇之前,曾经谈过个女朋友,但在商量结婚时候,她转走所有钱,偷走值钱物件,跑。昨天警察通
裴明峰说:“没想到他居然很快就打算和安排那个女人结婚。终于把外面事情都料理妥当,回国找他。为彻底让他对女人死心,也是为逼他没有选以外第二条路,用些不太好手段……你知道,那时候还非常偏激。让那个女人伪装成卷款逃跑,把他存款钱财都带走。”
裴明峰按按额角,黑着脸说:“没想到他妈妈无意中遇见那个女人,把她逮捕。”
连戴医生都怔忡下,问:“所以你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件事?”
“不。”裴明峰说,“即便她要把人供出来也找不到头上,这事做很干净,但她只要供出来是有人故意给她钱让她做这件事。乔逸定会猜到是做。其实可以再给那个女人大笔钱,让她闭上嘴巴,把责任都揽到身上。这并不难,只是看价码而已,能用钱解决都不是问题。换作是之前肯定直接这做。”
戴医生笑下,适时地说:“可现在你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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