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汤铮马上得寸进尺地沉声问：“
听你奶奶叫你‘小宝’，这是你
小名吗？也可以这
叫吗？”
这就有点难以接受
。陆词真是不知道说他什好，腹诽两句肉麻，但
抬头，就对上汤铮双清澈狗狗眼，湿漉漉，泪光闪闪。
陆词怔下，被汤铮这出乎意料反应给震惊什愁绪全都被飞，问：“你干嘛？怎眼睛又红？”
“你别告诉你又要哭？”
汤铮憋着泪意，脸都憋红，面目扭曲有些滑稽可笑，不复英俊沉稳模样，望着他，粗着嗓子说：“你愿意跟谈恋爱，高兴。”
他觉得身体重新暖和起来。
汤铮说：“只有确定恋爱关系才能亲嘴。”
陆词低下头，把额头抵在汤铮肩膀上，深吸口气，点点头：“嗯。”
汤铮又问：“那现在算是你男朋友吗？”
陆词：“……嗯。”
，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问：“那你到底是个什意思啊？能当你男朋友吗？”
陆词很想说“可以”，但是这两个字就是卡在他喉咙里，怎都吐不出来。
这应当是让他期待时刻，但他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现出些可怕画面，那是在他少年时父母因为他性取向辱骂他画面。
像是被掷入冰海，沉浸下去，难以呼吸。
突然。
“也不知道为什，就是有点想哭。”
忽然之间，陆词不安全都消失，看到汤铮傻样，他忍不住笑起来。
他在心底吐槽：是先暗恋你好吗！不要抢苦尽甘来戏份！
他心跳个不停。
想，认算。
就算汤铮只是直男尝鲜，他也想跟汤铮谈恋爱。
就算以后会被分手，他也想跟汤铮谈恋爱。
昏头。
只温暖有力手握住他手腕，拉住他。
汤铮站在他面前，凝视着他，问：“能亲你吗？”
陆词点头。
汤铮低头亲吻过来。
这是个轻盈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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