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词：“你当
傻啊？”
“能锁门肯定会锁啊，但房间没有门锁。那时候爸妈不让装锁，为
方便管教吧。后来倒是愿意。”
“唉，可惜。那件裙子特地挑
，花五百块买呢。”
“爸让跪在地上，给
把剪刀，要当着他面把裙子给剪。吓得直哭，剪刀，别说，那裙子做工挺好，边线缝很紧密，没剪得动。”
“爸就把裙子拿过去，亲自把它剪成碎片。还骂半天来说。”
陆词这人是有些文青情怀，这点与大哥相似，所以他老是感觉陆词定跟大哥很合得来。
再然后，认真在听故事汤铮意识到接下去,bao风雨将要来临。
陆词试图用很轻松口吻说出来，但越是平静，就越是有种在强行忍耐不自然之感。
“于是，做件很蠢事。”
“偷偷买件裙子，趁父母不在家时穿这件裙子。”
息小羊羔。
雪白背上新痕填旧痕，像是白宣纸上桃花花瓣印过留下深浅粉色颜色。
“当时们学校中午会安排节课课外书阅读时间，让他们在学校图书馆自由阅读书籍。”
“借本《牛虻》，这还是同学推荐给。”
“其中有那段不清不楚同性情节，可能直男直女看不出来，但下子就想歪，而且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陆词不想说具体话语，只含糊地说：“挺难听。”
“妈回来以后，两个人起骂。问是在哪学。那也不是从哪学啊，就是自己觉醒，可他们坚持认为或许是结交什
坏朋友，把给带坏。不许跟之前任何个走得近男性同学来往。”
“对来说无所谓啦，跟他们也没太熟。”
汤铮抚着他后背。
无比怜惜。
“是件圆领连衣裙，胸前有褶皱设计，还没发育以前身材很纤细，穿上这件裙子以后真像个小女孩样，很漂亮。”
“倒也不是觉得自己就是个女，是觉得穿男装穿女装都很漂亮，就是自恋吧。”
“现在想想真好蠢啊。”
“都没有能够多穿几次，第次穿，就正好赶上爸突然回家，他发现穿着女装，差点没把打死。”
汤铮感觉喉咙里像是塞把石子儿，问：“你没锁门吗？”
陆词说：“然后，开始朦朦胧胧地怀疑起自己性取向来。”
“甚至怀疑起本身存在来。”
汤铮问：“什叫怀疑自己本身存在？”
“嗯，怎说好呢……”陆词沉吟片刻，平静地说，“就是，会想，要是喜欢男生话，是不是其实灵魂是个女孩？”
汤铮似懂非懂地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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