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下,成员依旧面不改色打着电话,没有要挂意思,四目相对,他望着柳凡眼睛问电话那头聂言:“头儿
柳凡睁开双目,眼中光很刺目:“鬼有什可怕?可怕是让他们变成鬼东西。”
类似话语和质问过去办案中,聂言听太多,他没有回答,迈步离开。
特殊小组经常是不分昼夜工作,加班开完会,聂言单独让罗盘七和另名同事留下,总结下午和柳凡谈话内容。
说完聂言皱起眉,等着他做进步安排罗盘七问:“头儿,怎?”
“不对劲。”聂言眯着眼:“柳凡似乎在刻意把重点往他和郑家兄弟私怨上引。”
柳凡最失误地方在于没考虑到存在专门对付自己这类怪物力量。
正如聂言进门时嘲讽,恶魔得到力量,本能要去搞破坏发泄,喜悦让他们大意,或者说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上帝也是同时存在。
“法律可以惩戒犯错误人,那犯错误鬼谁能惩戒?”柳凡问他。
聂言:“们有专门《罚典》。”
没料到会得到这个回答,柳凡怔下,随后看向窗外:“帮找到郑良天。”
日期血迹会渐渐淡化,而自己肉身有崩溃趋势。
动物有本能。
渴知道寻找水源,饿知道要吃东西。
不需要人教,看到路上行人时,柳凡便明白自己需要他们体内精气,也知道自己该怎做。
生死簿让他新生,却也把他变成怪物。
而且柳凡妥协得太快。
他打通电话给医院负责盯梢成员:“柳凡在干什?”
“病房里没有动静,应该已经睡。”
聂言:“电话别挂,进去看看。”
成员推开门,便被黑漆漆枪口对准额头:“头儿,他藏把枪。”
“郑良天已经死,而且只有极少数人才会‘阴魂不散。’
“知道,弄死。”柳凡摸着指甲说:“他死亡时间比预想中提前两天,等去回收亡魂时,被他好运先逃。”
提完要求,柳凡疲惫地合上眼,副不愿多谈样子。
聂言站起身把名片放在柜子上:“改变主意话,随时打给。”
刚拉开病房门,身后传来嗤笑声:“专门对付怪物组织……这种力量有什存在必要?”
从回忆中挣脱,柳凡干涩唇瓣动动,聂言见他还要矢口否认,冷笑:“很好奇,为什要把生死簿藏在阁楼里。”
从任何角度说,这都显得很敷衍。
柳凡闭闭眼,片刻后,彻底斩断最后丝侥幸。
“身体状况不佳,带在身上不安全,卧室、书房这类地方,永远是被小偷翻找重点。”
用来堆放杂物阁楼反而容易被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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