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起皱皱眉,是谁?
呼唤声不停传入耳,脚下坟土很松软,林云起往前走时候,依稀有种要陷下去错觉。
他只做清醒梦,这次也不例外。
林云起开始沉思出现这种梦境原因……莫非是受到那场古怪婚礼影响?
“是啊!”张放大脸猛地从牌位上延伸出来。
不,受害者本能是报警,自己能想到对方也能想到。万那人在特殊小组附近堵截,他必然会魂飞魄散。
“赌把!”
金选择去乱葬岗,这里终年难散阴气让他舒服许多。
干他们这行,都会留条傍身后路。金早年在这边埋下个物件,看到大树下露出木牌角后,他说声‘谢天谢地’,以最快速度飘过去,残魂贴附在木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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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城区即便是夜晚也很繁华,不乏灯火辉煌写字楼。
但同样有霓虹灯无法照到地方,以新河区下方砖厂为界限,再往下走,有烂尾楼,加工厂,还有因为谈不妥价格直没办法拆除小平房。
道虚影正穿梭在低矮建筑中,他原本要躲进干枯草堆,最后关头却又改变主意,在草堆虚晃圈留下气息,紧接着跳进又脏又臭下水沟,随脏水起漂流。
几乎就在虚影跳进去瞬间,夜色下多出人。
来人身着宽松练功服,身材对比般成年男性较为娇小,袖袍很宽大,随夜色簌簌抖动。
金生前是外国人,皮肤很白,死后那种僵白更甚于般尸体。
凉风在坟堆间走动,林云起脚踝陷在坟土里,无法迈开步。面对这张近在咫尺大脸,他差点没忍住骂出个‘草’。
没发现把人给惹恼,金自顾自解释起自己状态:“早前师父送给半截万年古木,借助它力量,才能成功给你托梦。”
好像从林云起眼中看到怀疑,金不
楼上精神小伙大半夜连麦打游戏,隔着天花板时不时传来几句脏话,使得林云起直处在半梦半醒状态。
要不要提前起来晨练?
他迷迷糊糊考虑这个问题,恍惚间身上传来股沉重感,轻薄鸭绒被仿佛有千斤重。不多时,林云起被彻底拖入梦境。
周围环境很暗,凌乱树枝遮挡住月光,只能勉强看清前面坟堆。
“林云起——”
他先是看下草丛,随后走到下水道边,冲天臭味让他稍微离远些。
“蝼蚁虽小,逃生能力却很强大。”男人有着双奇特眼睛,纯粹透亮,却很无神:“是草率。”
“追来吗?应该没吧,追来就再往茅坑飘!”下水道里,早就丧失五感金压根不在意水流肮脏,路随波逐流。
确定对方没有跟上,他考虑下步要去哪里。
特殊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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