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什,但想到先前他露出笑容时聂言奇怪反应,茅十八多问句:“你有什高见?”
“高见谈不上。”林云起:“但刚经过书房,里面挂着副画像,底下有燃香。”
可见周母入睡前,专门来烧炷香。
“画像有古怪?还是说供奉什不该供奉?”
“为什不想点好?”林云起无奈说道:“瞧着有几分眼熟,就专门对照旁边名字查下,画像上人叫周济里。”
因为闹鬼事件,帮佣全部离开,孙管家又被带走,整个宅子显得十分冷清。
如今哪怕是随意走动,也没有人会阻拦。
林云起避免去碰抽屉等私密东西,但经过每个打开房门都会驻足观望,观察细节上布置。走走停停,最后到客厅时,半个小时时间已经过去。
茅十八坐在沙发上,桌上摊着不少散落纸张,看着更像是在办公。
林云起过去看,每张纸上都写着生辰八字。
上年纪容易心软,大概实在受不林云起这种目光,周母选择回房间休息。
她只说从明天起不用来,换言之,今晚上还要继续当看护。
周梓元反颓唐之态,捡起之前被白辞掰断花重新塞进花瓶里,近乎在用种挑衅目光去看他们。
可惜,别说是他示威,就连他本人在白辞目中都如同粒尘埃。
目前白辞在乎仅仅是林云起心情。
茅十八总觉得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搜索记忆时,林云起直接给出答案:“以前课本上提到过,周济里是个远近闻名大善人。”
经他提,茅十八有印象:“对,书上还画他开仓放粮配图。”
不过有关周济里美谈,都已经是好几百年前事情。
林
茅十八脾性很好,主动和他解释:“还有几个受害者家庭也请去驱过邪。”
林云起:“这跟八字有什关系?”
“有三名受害者都是出生在酉时,而且是刚好卡着点出生,这个时辰出生命泛桃花,往往个性冲动。”
“……另有两人在丑时降生,八字轻,易体弱多病。”
他又陆续总结几点,林云起嘴角勾勾。
本想再宽慰两句,不料对方十分坚强:“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到口话咽回去,白辞认真说:“相信你。”
不止是林云起,聂言也要抓住最后和周梓元打交道机会,尽可能去找到有用线索。茅十八法事在今早林云起离开后,已经做完,聂言问他准备离开还是留下。
“他们家给得挺多,”茅十八耸耸肩:“再看下有没有能帮上忙地方。”
周母提及花园里也种些这种花,聂言下楼去看,出乎意料,白辞也展露出兴趣,先他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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