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直惦记着香炉，饭后立刻催促妻子去拿东西。
女人：“东西在地下室，
现在就去。”
说罢直接穿着拖鞋下楼，十分钟过去，人还没有上来，老板有些担心：“下去看看。”
白辞站起身，跟在后面。
地下室灯早就坏
，直也没人来修，走道没窗户，白天也是黑漆漆片。
林云起食欲向很好，但他味觉更为灵敏，因为能轻易尝出肉中腥味，所以平时很少吃生食。
这条鱼看似红烧，可他觉得只有七八分熟，丝若有若无腥气萦绕在鼻间。
老板用餐时，白辞没有阻止，料想食物本身问题不大，不过林云起确实是没什
胃口，只扒拉几口白米饭。
“做得饭不合口味吗？”女人问。
林云起：“个人原因，不太喜欢吃鱼。”
家里很少来客人，好不容易找到两双拖鞋，老板迫不及待带他们进书房：“就是这……”
窗台上空空如也。
老板愣下，喊声妻子名字：“阿芬，香炉呢？”
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厨房：“收起来，这两天嗓子不舒服，估计就是闻多香味。”
说着她拿着锅铲走出来：“先吃饭，正好今天才买新鲜鱼，吃完饭给你们找。”
终于，看到熟悉老楼，他回头：“家住四楼。”
多层没有电梯，只能老老实实爬楼。
他家和林云起家门牌号都是401，老板没有带钥匙习惯，重重敲下门。没多久，位瘦高女人过来开门，看到他有些惊讶：“老公，今天怎这早？”
看到女人没事，老板长松口气。
虽然是样门牌号，住也都是老楼，但老板家比林云起家可是大不少，标准三室厅。
老板用手电筒照亮，走在最前面
女人笑道：“鱼可是好东西。”
老板附和道：“老祖宗说吃鱼补脑。”说完有些奇怪地望着妻子：“你怎不吃？”
“你回来前拆两袋零食。”
老板提醒：“这种没营养东西不能当饭吃。”
女人咽下口水，视线没离开过男人，重复他话：“你说对，需要营养。”
林云起总觉得女人身上有种违和感，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女人却是十分热情，端来热腾腾米饭。
路疾步走回来，老板也有些饿，洗干净手坐下，边吃边说：“那个香炉可能不是什好东西。”
对于妻子，他自然是没什隐瞒。
“是吗？”女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几个朋友来作客，顺便想参观点东西。”
说罢，就要带他们去看香炉。
女人却皱着眉阻止：“才擦完地，换鞋。”
老板讪讪笑下，弯腰从柜子里找拖鞋。
女人则转身进房间，林云起注意到白辞望着她背影皱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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