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起来,是有人发消息给他,楚汛拿起来看,句话映入眼帘:那老娘娘腔真是小题大做,心胸狭窄,点小错便揪着不放,好似不这样不能体现他威风。
只看到瞬间,消息就被撤回,像是没发生。
楚汛有点难过。唉。虽然不是第次被人这样在背后骂。
到下午,庄瀚学才姗姗来迟地跨入公司大门,见到楚汛还心虚下,楚汛以前会打电话催他上班,不管到公司干不干正事,起码得好好坐在总裁办公室椅子里。他昨天去夜店跳舞,宿醉,睡到中午才醒,吃中饭,想想楚汛今天上班,挣扎下还是来公司,自感觉很给楚汛面子,他怕楚汛又拉着晚娘脸喋喋不休要他上进要他学习,他父母都不要求,楚汛真是没事找事。
楚汛居然没骂他,庄瀚学惴惴不安。
他不恼火,早就习惯,而且师父是特意把他留下来,让他有机会和小公子搞好关系。
可惜此人人不如名,不学无术,迟到早退不说,有时还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公司都不来。上行下效,公司风气亦不如前,楚汛努力弹压,不过勉强维持而已。
他披心沥胆教导小公子,还被嫌烦。
庄瀚学振振有词:“不工作也有钱用,为何要过得那辛苦。”
楚汛无语,他打听之后才知道庄瀚学从小顽劣,之前他看庄瀚学履历漂亮,还是名校毕业,比他学历高。庄家三个孩子,他是老小,上面还有哥哥姐姐,都是精英,只有他,学小提琴能用琴把老师打出家门,大学毕业证书靠父亲给学校捐栋楼换得。
骂他做什?楚汛忽然气馁,说不定也在背后骂他老娘娘腔。
片好心喂狗。
庄瀚学见楚汛专心埋头工作,得寸进尺,把自己要负责审批盖章签字简单任务也偷偷摸摸推给楚汛,如山文件搬到楚汛桌上。
楚汛冷冷看他眼,庄瀚学按着额角扶着桌子开始装病:“昨晚喝太多酒,头疼呢。今年已是带病坚持上班,值得鼓励。你帮做半,就半,不然怕完不成……不然三分之?”
楚汛说:“
这半年过得累极。
他不过天不在,公司就乱套,听说昨天庄小公子干脆没来。
楚汛把昨天各种工作检查遍,新进公司男大学生出纰漏,差点酿成大祸,幸好被他发现,楚汛把人叫到办公室批评。楚汛相貌阴柔,皮肤薄白,眼角上扬,戴副金属细边眼镜,气质冷洌,他自认为还没说什重话,却把那男生吓得快哭起来,楚汛不心软,长记性以后才能不犯错,是为他好。
中午员工都在吃饭,楚汛还在加班,决定做完手头工作再离开。
他已经决定辞职,想早点处理完自己工作,离职时公司不至于太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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