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焰尘说:“想知道你以前恋爱史。”
楚汛被膈下:“……”
蔺焰尘:“不行吗?”
楚汛觉得很荒唐:“现在这情况你管以前谈恋爱事?”
蔺焰尘锲而不舍:“你告诉嘛!都现在这情况,你还不肯告诉?”
他真是个害人精。
蔺焰尘说:“有时候真不知道你为什那伤心。”
楚汛:“你要是不背着,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救援。”
蔺焰尘:“你要是没要来救,就不会摔下来。你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楚汛:“其实们应该省点力气,别吵架。”
楚汛骂他:“你傻不傻?等夜深气温再降低,们说不定会冻死。会死!别说那轻松!说不定你会被害死!”
蔺焰尘被他骂得怔怔,过好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你要哭吗?”
楚汛深吸口气:“没有。”
蔺焰尘:“你别哭。”
楚汛:“说没有。”
,熬过个晚上,实在不行,等到天亮再走。”
这是棵半死枯木。
钻进去以后好受多。
楚汛想起各种雪山遇难新闻,或许要添条。
他有些无法忍住疼痛,肚子也有点痛,他拿出随身携带盒止痛片,吃片。最近其实都没发作,医生也说他病是极难察觉,平时很少发作,所以才这晚发现,只是偶尔会疼起来。
楚汛沉默片刻,闷声,没好气地说:“没有恋爱史。”
蔺焰尘:“没有
蔺焰尘:“觉得你应该坐到怀里来,们好互相取暖。”
楚汛想想,起身,挪到蔺焰尘怀里,蔺焰尘抱住他,两个人都觉得身子暖和不少。
争吵像是悄无声息地融化。
蔺焰尘郁闷地说:“有时候觉得你离很远,有时候又觉得你离很近。都到这个境地,们不该说说真心话吗?”
楚汛想想,不和他吵架,生硬地问:“说什?”
又是缄默。
路过风会犹如绝望者凄厉尖叫,颇为可怖,叫人心惊胆战。
楚汛不惋惜自己死亡,反正他不久后就要死,死在这样美丽山林间说不定还是件好事,比烧成灰塞进水泥地浇筑拥挤墓穴里要好多。
可小蔺不该落得这样下场。
要是这次他们都不幸,他就算死也要不能安心。
蔺焰尘问他:“你在吃什药?”
楚汛说:“脚疼,吃片止痛片。”
蔺焰尘不疑有他,心疼地握着他手。
疼痛渐渐平复,楚汛憔悴自责地说:“你不该管,死没有关系,你陪着不值得,是拖累你。”
蔺焰尘说:“什叫‘死没有关系’,有关系,有很大关系,不能抛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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