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大早就出发,紧赶慢赶,开三个多小时车,终于在中午前赶到医院,楚爸爸学生已经和专家打过招呼,加号,他们过去,没歇口气,风尘仆仆地直接去门诊处见医生。
不是那种报纸上夸奖能为工作和学生忍痛错过亲人最后面,他直接和学校辞职。什都比不上他孩子重要。
他唯儿子都要死,他可没心思再管别。
楚汛说他只剩下三四个月命,应该按天来计算,都不知道有没有三位数,过天少天,刻不容缓。
楚杉彻夜没睡,这怎可能还睡得着,他当天就把能找关系都找,根本等不住,找好认识医生,是他以前教过学生,在省会某三甲大医院当副院长,关系直不错,对方也仁义,二话没说就帮他,推荐合适医院和医生。
然后还找房产相关朋友,他打算把房子卖。
还是楚汛拦他:“爸爸,你冷静点,先卖房子,好吗?房子比较值钱,你别那着急。”
其实他是觉得,要是自己死得快,爸爸就不用卖房子,就算他死,爸妈起码有个房子养老。
但楚爸爸不依:“到时候再卖就来不及,先挂着,才能找个好卖家。”
隔天爸爸就照着学生介绍地带楚汛去外地看病,爸爸妈妈把他当成易碎品般,连车都不让他开,要他坐在后座。
楚汛觉得自己没那虚弱,可还是顺从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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