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评论里
疑问，祈天河微微
笑：“你说呢？”
夜色很美，可惜星星少得可怜。
任何时候夜晚出门都存在定危险系数，倘若不是明早才结算业绩，祈天河并不想冒
还有个人没有买回来。
祈天河垂
垂眼，这些观众没个善茬，难保明天早晨统计业绩前不故技重施发难，必须得次性让他们感觉怕。
杀鸡儆猴，向来是最高效率种立威方式。
“让
看看……还有位姓赵客户免费蹭过课。”
对方叫赵文，祈天河有印象，其他客户下单后都要求私聊，防止被蹭视频，唯独赵文没做限制，直接让自己在直播间哔哔。
[……]
[啊啊啊！你威胁！]
评论刷得速度超过之前任何次，祈天河面不改色：“上门时会专门请人录制视频，记录各位听说话时表情，然后上传到社交账号。”
下订单毕竟是少数，直播间有几千个观众，大半都是看热闹。
祈天河抓住这部分人心态，笑容重新浮现在脸上：“大家想不想看？说不定其中就有你们认识人，想看扣1。”
爱你
哒。]
祈天河状似苦恼：“没有销售额，就要失业，这可怎办？”
观众似乎等就是他这句话，开始刷屏：
[想看户外直播！就去昨天新闻报导杀人现场！]
[没错，主播敢去，就重新下单！]
找出两包抽纸，祈天河关掉打光灯，研究改用手机直播。
游戏设定似乎就是今晚鼓动玩家出门探索，傻瓜式操作，像是生怕他不会弄似。
“大家不是想看户外直播？正好去把赠送抽纸送货上门。”
调整下角度，他带上电锯，换双鞋出门。
[……不是说去谈人生，为什要带电锯？]
恶人自有恶人磨。
先前几条愤怒评论很快被水‘1’刷上去。
同时间祈天河手机震个不停。
……不是主管发来谩骂消息，而是粉丝群。不用看也知道他们发什，投影上销售额正在上涨，申请退款人刚刚已经重新下单。
到最后，与原先销售额只差百三。
……
祈天河认真点明事实：“可这样就相当于免费蹭之前教育视频。”
评论嘲笑他不自量力，核心思想只有个：只是把你当个逗乐解闷跳梁小丑，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祈天河也不恼，平静道：“之前在直播间下过单客户，会在近期亲自带着你们分钱拍下纸送货上门，顺便面对面地谈谈人生，讲讲道理。”
因为是带货，订单直接由商家处理他接触不到。无奈祈天河只能自掏腰包，福利是幌子，真正目是要得到这些人家庭或公司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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