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时间应该绰绰有余。
祈天河:“周六要再下次。”
“游戏安排?”
“没,”祈天河淡淡道:“和别人约好起组队。”
电话那头秦阳正在和朋友筹备派对,突然有几分莫名焦灼,连回归者都这努力,自己有什理由浪费时间自由地玩耍?
哄好这位小祖宗,祈天河重新躺下阖眼,这觉整整睡三个小时,醒来时外面天黑得塌糊涂。
手机有条未读短信,来自柳天明,询问他想什时候下副本,表示如果不想等太久就尽快。祈天河这才知道柳天明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接到游戏任务,最多再过周左右就会收到下副本指示。
看下最近客户预约,祈天河回复‘这周六。’
因为要组队下副本,外加日常工作安排,先前回家计划不得不推迟。期间陆南来做过次心理诊疗,结束后聊到关于永夜话题:“听说你和巫将没有爆发特别大冲突。”
祈天河锁好诊疗记录,纳闷:“们间又没有私怨,最多就是口舌之争。”
诊所门窗全部紧闭,显得阴暗逼仄。
祈天河开窗透风顺便给养花花草草浇水,才躺倒在沙发上休息。
鹦鹉把毯子叼过来给他盖上。
“该抽时间回家看看。”祈天河单手搭在额头上,突然睁眼看天花板。
不知又想到什,突然坐起来问:“用组队道具时候,你占不占人名额?”
祈天河哪里知道通电话会燃起别人斗志,此刻他又开始忙着联系客户,看能不能把约定诊疗时间提前。
接下来他几乎是天都没有休息,工作档期排得满满当当,终于到周六,大早便开车出发。
柳天明发来定位不太好找,走几条冤枉岔路,终于远远得见幢独特建
为什听他语气仿佛是要爆发场惊天地泣鬼神战争?
陆南没说话,直以来他最佩服这人地方就是能面不改色说瞎话。
诊疗时间已经过,祈天河很少做免费私人陪聊,用还有事为由打发走陆南,回家路上打给秦阳,谈起开婚介所事。
“有空话,麻烦帮查下需要什手续。”
意思是他没空……秦阳疑惑:“你不是才出副本?”
“……”
鹦鹉忍住翅膀拍过去冲动,缓缓吐出句想多。
祈天河恍然:“所以你只有在副本里算半个人?”
再优秀心理师,也很难从不同物种脸上看出情绪。但说完后他却从对方行为中分析出很多东西,比方说那已经微微翘起来翅膀尖,祈天河当即话锋转:“连游戏都无法完全识破你真身,看来你比想象还厉害。”
扬起翅膀尖改为僵硬地垂直,鹦鹉把头偏向边:“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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