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是彻头彻尾人类,眼球浑浊估摸着眼神也不是很好,用钉子来防范她再适合不过。
“现在能对伯爵造成威胁两人都不在,如果再没这串项链……”
祈天河突然停下自言自语,仿佛能预见到之后惨剧。
“同样道理柳天明和陈点水应该也能想到才对……”
可这两人个都没阻止。
现在已经很晚,三人没聊多久,回到各自房间。
祈天河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思索着这次生存目标……活到订婚宴结束。他口中喃喃念几遍,总有种不安,结束词好像是在特别强调什。
月色下,墙上多出只鸟影子。
鹦鹉出现停在床头:“你在担心订婚宴?”
祈天河对它不需要隐瞒,直接说:“只怕过程不会那平静。”
离谱,想拒绝,又无法从对方话中找到漏洞,反复咀嚼久,竟然觉得有可操作性。
“再想想。”他说。
进古堡时候,两人路并肩往前走,从背影看很亲密。
伯爵对陈点水观感骤然降低,相应对柳天明高看眼。柳天明则很好地抓住祈天河创造机会,敷衍地关切两句,言语间不经意提起十字架项链:“毕竟是您母亲遗物,还是早点拿回来比较好。”
面对伯爵冰冷目光,柳天明平静说:“多少能寄托几分哀思。”
祈天河坐起身,被子差点滑倒地上,鹦鹉条件反射想去捡,突然被把捞过来揉揉毛:“立场不样,柳天明需求是特殊体质,所以想保证订婚宴尽快开始,陈点水……肯定还有别底牌
活到订婚宴和活到订婚宴结束,完全不是回事。
在个人能做出判断事情上,鹦鹉很少给他建议,这次也是样。祈天河动不动躺在床上,维持这样状态差不多有小时,夜色不再那浓郁时,他忽然说:“项链不能交给伯爵。”
古堡里伯爵直防着两个人,个是已经丧失理智父亲,个是疯疯癫癫母亲。
“既然都是吸血鬼,老伯爵能控制蝙蝠,想必她也能。”
伯爵房间里种植着玫瑰,确切说是养着群沉睡变异蝙蝠,这些是用来防备老伯爵;而走廊里钉子对老伯爵起到效果寥寥,最多减缓行动速度,主要还是为防范老妇人。
伯爵垂垂眼没说话,上楼时柳天明侧开身,很绅士地请她走在前面,亲眼看见伯爵进屋,才缓缓推开侧面扇虚掩着门。
祈天河和陈点水都在。
祈天河挑眉:“说通?”
柳天明:“项链是关键,运气好话伯爵这两天就会公布人选。”
“她是个果断人,”想起提到守孝当天,伯爵就戴上小白花,祈天河笑着摇头:“也许太阳升起时就能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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