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河坐电梯下到十六层，电梯门还未开，便先收到
游戏提示音。
[恭喜玩家祈天河通关蝉鸣
赌命模式下，你将获得永久离开游戏
权利。
奖励：完整生魂X1
你道具将被保管三年，若该玩家三年内未成为回归者，道具将自动清零。
这时祈天河若有所思道：“严格说来约定内容是做打手，实际上你只起到代练作用。”
“凡事无绝对，”白蝉边敲打键盘边说：“倘若你性格还像当初
样蠢笨，第个副本
就没准备让你活下去。”
手指在半空中微微顿，抬眸看向他：“毕竟按照赌约，并不需要保障你人身安全。”
祈天河闻言却是笑弯眼：“可事实是你被晾四年。”
白蝉愣怔，眸光因为笑容微颤：“没错，算是因果轮回。”
好奇黑水用自由做诱饵时，对方竟然会无动于衷，如今算是有个明确答案。
“你也想掌控游戏？”
“低级趣味，”白蝉评价句后说：“只是觉得无聊罢，想换种方式生活。”
直到那条河流出现。
按照般推算，黑水下场不外乎是魂飞魄散，然而那个匣子自始至终都还存在，白蝉才终于有兴趣，想去看看究竟是怎
回事。
最后，祝旅途愉快。]
电梯门开，巫将正在和十六层NPC说话，他应该更早收到游戏提示音，但迟迟未被传送走，目测是在等股权转让协议。
祈天河好奇：“你成为副本BOSS，那组织怎办？”
“永夜只是用来敛财收集道具组织，推动走到今天，”巫
打印机出东西速度很快，后续还有两张协议要打，白蝉胳膊搭在桌边，让祈天河先去十六层：“你向主张夜长梦多，提示音要在下面才能收到，们副本外见。”
祈天河点点头，本来都已经转身，突然走回来，直勾勾盯着他：“该不会这是你骗离开幌子？实际上走以后，你会因为BOSS身份被替代而消失……最后画面定格在你望向窗外废墟，微微笑走向寂灭。”
白蝉沉默片刻，伸手摸摸他额头，确定没烧着，那就是精神出问题。
“抱歉，”祈天河重新恢复日常冷静：“这段时间身上什狗血桥段都发生过，难免有些杞人忧天。”
白蝉按按眉心：“能理解。”
“傻人有傻福，既然打赌自然要遵守，”白蝉弯弯嘴角，这笑里包含着很多情绪，似乎是在感叹命运神奇：“所以直在等你成年。”
祈天河张张口，半晌才说出话：“冒昧问下，你……多大？”
白蝉眯着眼：“记不太清。”
“……”
白蝉坐回以往常坐办公椅，用电脑草拟着股权转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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