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桌上有面包与奶油,还准备烤培根与布丁,散发著引诱食欲香气。真之已经坐在椅子上啃著土司,但他视线却彷佛牢牢钉在报纸版面上。
「昨天事件已经刊出来吗?」
「没错,这份报纸大肆夸张地报导著
而真之指是出招时喊声。施展示现流时会在直线进逼敌人之际发出「喝!」呐喊。然而次郎在剑术比赛时却几乎不出声,声不吭地接近,声不吭地挥刀。他对手之中甚至也有因此感到无所适从而生气人。
「无论如何,剑时代已经在你外祖父那代结束,从此以後战争是靠头脑与资金。你也真是,若有空闲早起挥刀,倒不如去念几本军略书。」
「挥刀对健康很好耶?」
「唔哇!你怎讲跟年纪大臭老头样话?」
「锻链身体是士兵义务嘛。」
面对瞪大眼真之,次郎温和地笑著点头。
次郎如今仍不怠於晨问锻链,只是单纯因为来自幼时习惯。就读军校时,每天行程均已订定,但仍会在晚上就寝前拨出时间热切地挥剑,真之总会大肆取笑他生错时代。
「这说来,你习惯改过来吗?」
「习惯?」
「你在练示现流时不是习惯不出声吗?」
本就预定在此租屋,他比次郎更有精神原因是他拒绝房东夫人问话,早早便回房去。
「早,你看起来相当疲惫啊。」
「没错,应该是因为生活失去规律所致。」
「什嘛,真没用。」
真之愉快地笑著,看来他似乎早就起床:
「你是军官耶,应该优先锻链头脑吧!」
接著便伸手在次郎头上揉揉:
「目前应该以补给脑袋营养为重,望月少尉。军事关键是补给:二是情报,脑袋也样,幸好房东夫人已经准备好们餐点。洗好脸就去餐厅集合,吃饭看报纸去。」
「收到,秋山少尉。」
互相行礼後,真之便先进入餐厅。次郎盥洗完毕後也跟著进去。
「这个啊」
次郎苦笑地摇摇头。
外祖父传授他剑术是流传於萨摩示现流。
这套剑术在幕末萨摩藩士间广为流传,是「刀打倒对手」,贯彻击必杀刚剑。简而言之,就是以提剑趋敌加以斩杀这连串动作为基础,看来单纯但实践起来困难,是需要高度充实自心灵、技术与体能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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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时可是没有生活规律可言啊,你这娇生惯养地怎行。」
被如此数落,也实在无话可以反驳。次郎梳理著睡翘头发试图掩饰羞涩,然後又想起某事而低喃「啊。」
「怎?」
「忘早上练习。」
「什?你每天早上还是会挥木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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