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生这便要告辞,在门口当儿,忽然又收住脚。
“奶奶瞧菊生这记性儿,方才七爷还让捎句话给奶奶,倒险些给忘。七爷说,那株四时锦要想生得繁盛、天四变,便离不养花人将养扶持。而若将养得好,四时皆变,想来自然便会花开富贵,锦绣
秦淮心里也担心自己脚,但看着墙之隔东跨院,却不知道此时钟信正如何面对肚子心机碧儿。
他既有七分担心,又有三分想看看腹黑老七究竟会如何机变,便还是要菊生陪他到跨院月洞门处,才放开自己。
而此刻尘埃落定,自己在朝正房回去工夫,才知道古人创下“步履维艰”这四个字,当真是个无比贴切好词。
只是就算脚掌疼到额头见汗,在身后碧儿等众人眼中,自己却还是要咬牙坚持下去。
这份罪,就当是自己穿书以来犯个极大失误后,得到惩诫吧。
大晚上,大家想来也都乏,这会子便各自散,离这里,让叔叔也早点休息罢。”
他说完这话,便转过身去,向正房便走。
钟信看着他修长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极是挺拔。可是再看下去,钟信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眯起来。
因为他看出男嫂子走出月洞门这几步,虽然乍看如寻常,然而细看之下,却似乎走得极是艰难。
见众人都跟在秦淮后面出院门,钟信朝边看到他暗示后没有离开菊生摆摆手,示意他过来,并低声道:
这会子,秦淮眼看着自己左脚越发红肿,不过在菊生偷偷送过来副膏药,并帮他弄好后,便慢慢没那疼。
他朝默默站在旁菊生笑笑,“今天晚上那事多亏你,这会子,这脚又多亏你膏药。”
菊生瘦削拘谨脸上浮现出个略有些羞涩笑容,轻轻摆手道:
“这泊春苑里,唯有七爷和奶奶是从来没有打骂过菊生人,便是帮到奶奶,也不值什,而这膏药,更不是菊生所有,原是七爷看出奶奶脚受伤,特让给奶奶送来。”
秦淮愣,看着脚上那方贴在肉皮上膏药,不知是不是药力催生得紧,此刻竟透出股说不出热度来。
“大嫂子这脚,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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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在从墙头跳到地面那刻,右脚站稳,左脚却“咔”地声,扭下,登时便痛入骨髓。
他拼命让自己没有叫出声响,而是咬着牙根儿站起来,刚走两步,便只觉左脚掌疼得钻心般,只得轻轻喊菊生,让他扶着自己,尽量朝前挪动。
菊生这才知道他左脚扭到,因担心他伤到骨头,便提议自己背他,先回去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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