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淮自己也不知道，这
待丫头安放好饭菜，老七便谴
她们下去，方对秦淮低声道：
“今天真得回来晚，倒劳嫂子等这
久，老七在外边时辰不定，以后嫂子也不必傻等，竟自先吃便是。”
秦淮笑笑，将
碗红豆汤圆往他面前推下，道：
“若是从前
，自然便先吃，可是在现下这大宅子里，丈夫在外操劳晚归，还未饮食，倒自己先吃，也未免太没有规矩些罢。”
钟信接过汤碗，捞个汤圆吃，待听到他话，倒有些好奇地抬起头。
钟信在外面忙着大房事务，天都没有回到内宅。
秦淮倒难得轻松，自己弄好多雪浪纸裁，订成个本子，便开始靠着超强记忆力，将自己这几年曾经做过许多化学试验，个个在纸上描述归纳出来。
他选择这些试验，自然都是在原理与结论上，与制造香水或香料有关或相似类型。因为化妆品、香水等产品设计制作，本来便是精细化工专业下部分。对他来说，原比在这宅子里斗来斗去更加擅长。
而且对于秦淮来说，虽然手中确实没有现代那些高精尖仪器设备，但是他心里记得教授说过话，如果可以掌握件事物在分子转化合成中核心原理，其实技术和设备，都不过是锦上添花东西。
所以现在，他并不担心现有条件有多差，他心中困扰是，在他和老七这对挂名夫妻中间，钟信究竟想要些什，自己又想要些什。
“嫂子这话里说从前，又指什时候？难道大哥在时，嫂子倒不等他，都是自己先吃吗？”
秦淮时口快，把自己在现实社会中感觉说出来，哪想到这老七听话听音，下子便挑到自己错处出来。
秦淮忙笑道：“原是说错，说从前，自是指没有成家，个人无牵无挂时候，不像现在，身边既有叔叔…那自是每天都要挂念着。”
他本不过是在顺口解释，可谁知这话说到后面，倒觉得说得便是自己心中所想，并没有欺骗钟信意思。
原本自己，这白天倒也确是在挂念着他。
虽然两个人已经在时势逼迫下，由叔嫂变成夫妻。
可是不知道是豭夫妻原因，还是钟信将自己收敛隐藏得太深，秦淮总觉得，自己和他之间，总还有层坚韧膜，没有捅破。当然，收敛隐藏秘密人，也不仅仅只有老七。便是自己，又何曾将真实自己，向他坦露呢。
掌灯时候，钟信才略有些倦意地回新房。
待他换衣服出来，见碧儿带着香儿等小丫头正在往桌上摆放饭菜。
他轻轻瞟眼秦淮，后者正脱长衫，挽着中衣袖子，露出段光洁手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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