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胡老板真会开玩笑。”夏吉笑
笑，连忙把话题扯开：“如果是恶灵作祟，是不是真该建议老大爷去请个道士？”
“不用，
去就可以。”龙蔚道。
“哼，不愧是大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胡天冷笑
声。
龙蔚懒得理他，拉着夏吉道：“走，回家。”
“哦，哦。”明明是很普通
句话，夏吉也知道龙蔚只不过是随口说，并没有深意，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心。
龙蔚道：“应该们问你才对，你把这些妖怪伪装成宠物卖给人类，到底想干什
？”
“能干什？不就想找个人养活。”胡天摊手道：“这年头，你们有几个人知道妖怪讨生活辛苦。”
胡天也是懒得在搬家，于是对夏吉和龙蔚解释道：“这些年人类生活城市不断扩大，供妖怪居住深山老林已经没有多少，不少妖怪没办法，只好混入人类社会中。但是现代社会灵气越来越少，妖怪修炼很慢，很多还不足以胜任人类社会工作，养不活自己。所以就给它们想个办法，让它们保持原形，作为宠物被人类饲养，这样就不愁吃住，还可以慢慢修炼。作为中间人，也就赚点钱，这也不行？”
听起来这群妖怪还挺可怜，已经沦落到给人类当宠物来讨生活地步，丝毫不像鬼怪故事里说那样厉害，能够作恶多端。然而龙蔚对妖怪生存之道并没有兴趣：“只想知道那个噩梦事情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胡天被气笑，走到角落把还在自艾自怜黄金蟒拎起来道：“你看看他，看看他！他有那个本事让人整天做噩梦吗？况且他都被退养，也没赚到钱，这做有什好处？还想知道那到底是怎回事呢！”
龙蔚和夏吉大摇大摆走，胡天对着屋子狼藉骂句mmp，然后认命地开始收拾。
……
第二天龙蔚去老大爷家里，询问老大爷以前是否也养过宠物，发现老大爷以前居然真养过仓鼠，那只仓鼠很亲人，老大爷也是爱不释手，那只仓鼠养三年多才死，算是仓鼠中相当长寿，这也足以看出老大爷用心。大概是因
黄金蟒拼命摆手：“不是不是……qaq”
“额……可能知道是怎回事。”夏吉从龙蔚身后冒出个头来道：“应该真跟它们没关系。”
于是夏吉把自己在老大爷梦境中发现事情跟龙蔚和胡天说。
“这说来，是老大爷以前养宠物在作怪？……还是只仓鼠？”龙蔚皱眉道。
“确切来说，应该是那只仓鼠死后化作恶灵，恶灵作祟这样就说得通。”胡天又看看夏吉：“连梦境都能重现，说起来夏老板如果想干坏事，肯定比厉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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