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心理咨询之后,au精神状况好不少,他便婉拒时措接送他要求。这天周末,时措正窝在自己床上无所事事。
客厅里空无人,徐最近也是没事就往书房里钻。除三餐,二人基本不碰面,谁都怕再碰出点火星子来。
手机忽然震震。时措最近因为au事情被手机提示音搞得有些神经过敏,生怕打开手机就又是个猝不及防坏消息。
点开消息看,原来是时对这个霉小子。兄弟俩最近也就周末聊聊,身为哥哥,时措偶尔也得关心关心弟弟生活。
“呜呜呜呜,哥……你怎搬家,来敲门,是个女人开门,吓死。”时措搬家这事儿,没跟时对提过,生怕这小子嘴上没个把门。
时措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屁股上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也懒得处理。他拖着汗淋淋身子往床上趴,半梦半醒地床上躺下午。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样逼着自己和徐都没有意思,不如他直接坦白更好。时措自认自己不是什磨叽性格,但凡徐给他个否定回答,他也就坦然地放手。
房间里冷气没开,时措也不知道自己何苦来作践自己。室内浮动着热气仿佛在炙烤他伤口,屁股上麻麻地痛着。时措烦躁地想,为什就得自己来开这个口?徐今天气成这样,那就证明他心里头有鬼。这想,心里头好像又舒坦点。
果不其然,临近傍晚,徐打开他房门。先是取过遥控器打开空调,紧接着闷声不吭为他上药。
时措闭着眼睛装睡,任凭徐推他也不动。
“房东收房子,没办法只能搬,现在在和同事合租。
他和徐现在这幅样子,总是令他想起他幼稚小学时光。群毛孩子,永远只吵架不和解,明明是芝麻大点事,可谁也不肯往后退步,仿佛先低头就意味着认输。
冰凉药膏终于抹开,那种冰凉触感仿佛淌遍全身。他忽感床上轻,徐拧好药膏,转身便走。
接下来段时间里,两个人之间保持这种淡淡硝烟味儿。时措也不明着和徐犟,徐却也照样罚,只是他再没失控过。时措每次被打完,必定是被徐呵斥回房间。他不气也不急,在床上躺几个小时,徐必定是会来给他上药。
Au事情最近也遇到麻烦。根据au描述地址,警方找到那个变态家里,对方不慌不忙地跟着走。后来,据警方描述,那个变态手里存着份录音,au在那段录音里亲口承认这是他是自愿……
时措被这突如其来转折急到上火,他咨询徐推荐那位律师,对方委婉地告诉他这桩案子有些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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